很快,草原军营渐渐被归来的士兵填充。
那些士兵中,有的人拿着猎云部的武器,有的人押着猎云部的俘虏。
至于秦猎,在接受了失败的事实后,反而显得十分冷静。
在几位将军的押韵下,秦猎反而谈笑风生,一边与几位将军说话一边打量周围的环境。
秦猎见草原军营四周没有任何防护措施,不禁问道:
“赵将军,为何这么大的军营内没有防护,你们就不怕被人突袭吗?”
赵云在一边看了看草原军营外围,的确没有任何防护,但同样自信地一笑:
“你也不想想,这草原中有谁能与四十万叶尘军抗衡,又有谁敢来偷袭殿下。”
“叶尘殿下?”
说到这里,秦猎再次听见那个神秘的名字。
叶尘殿下,从战场到现在,几乎所有人都提到了这个名字,不知这个名字有什么魔力。
从他们的描述看来,这位叶尘殿下是叶尘军的主帅,而且军中威望极高。
从几位将军的描述看来,这叶尘似乎能力出群,达到了所有将军都不得不服的地步。
不过在秦猎看了,一位大军开拔出战却不指挥的主帅不是什么好主帅。
不过一切不得如此盖棺定论,至少他看见叶尘军这么多人军纪严明,也不虐待俘虏,心中对叶尘多少有些感激。
“殿下,猎云部秦猎押过来了。”
不久后,押运队伍将秦猎押送到叶尘营帐内,云州军几位将军自然而然地进入其中,分列而坐。
叶尘先是端起一杯酒,敬了营帐内众位将军一杯,几位将军立马拿起酒杯回应,对他们来说,叶尘的敬酒可是他们梦寐以求的。
一边的秦猎看见这情况,当即露出不解的神情。
看见秦猎的异常,叶尘立马反应了过来,立马说道:
“怎么没有给别人秦将军松绑呢?”
“赶快松绑赐座!”
什么?这就松绑了?
虽然一路上走来,秦猎感觉到叶尘军是一个不同于其他的军队,但也没想到是这么不同!
军中饮酒,而且还给刚刚俘虏的敌军将领赐座?
秦猎表示看不懂。
亲卫将座位端来后,秦猎明显犹豫了。
这叶尘行为如此怪异,怕不是有什么诡计?
见秦猎许久不坐,营帐内众人都将目光看向了他。
“秦将军,你怎么不坐?”
赵云一路上都和秦猎有交流,熟识一些,于是他率先提问。
秦猎当然不能把心中想法说出来,只能借礼推脱道:
“败军之将,岂敢在众位军中坐下。”
叶尘摆了摆手:
“没有什么败军之将,既然来了,那就是一家人,今后少不了要坐,别拘礼。”
“对啊对啊,殿下都让你坐了,你还不坐下那就是违反军令!”
“坐下吧,以后西部军也是叶尘军的一份子了。”
“这人真是不得劲,这么拘谨。”
......
几位将军在营帐内你一言我一语,将秦猎说得面红耳赤。
说得轻巧,什么拘礼不拘礼,换个正常人都不可能在地方大营内轻易放松警惕好吧!
叶尘凝视秦猎许久,思索着为什么他不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