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白。
皮肤像绸缎一样顺滑和看上去非常好摸。
他感到口干舌燥,手臂肌肉绷紧,身体的温度开始飙升。
半晌后谈墨自言自语:“我是疯了吗?”
“我就是个变、态。”
他冲进浴室,等冰凉的冷水泼在脸上,上头的情绪开始缓慢降温。谈墨用手将湿漉的刘海往后梳,抬头看向镜中自己,一脸不敢置信地默念:“那是路饮。”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那可是路饮。”
操,那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
谈墨在浴室冷静片刻,虽然暂时没脸面对路饮,出门时还是把他从沙发抱上床,扯过被子替他小心盖上。
担心他半夜口渴想喝水,又准备了满杯热水放在床头柜,贴心地做好这一切,谈墨才回到自己卧室,辗转反侧直到清晨才勉强入睡。
正午强烈的阳光打在他眼皮,谈墨一睁眼,看到路饮抱臂垂眸,如鬼魅般悄无声息地立在他床前。
“你——”
他刚发出一个音,就被路饮出声打断:“我昨天喝醉了。”
“是。”
路饮的记忆断断续续的,但还能记得大概。他在谈墨的身上睡了好久,醒来时脸颊仿佛还残留他胸膛滚烫的高温。
那句“你真的完全长在我的审美点上”在脑海反复盘旋,吵得他头疼欲裂,他看了谈墨半晌,伸手揉捏着酸涩的太阳穴,说:“以后不能再和你喝酒。”
“还有。”他话锋一转,“你确实长得很帅,没有其他意思。”
下午的时候他们就去了蓝湖庄园。
两人十九岁的生日谈照国并没有大动干戈,只是准备了一场私宴,邀请谈家旁支和几个老友参加。整场晚宴路饮始终站在谈墨身侧,谈照国对他照顾有加,一视同仁,爱护之心昭然若揭,有他做背书,在场的几位大佬也都对他另眼相待。
生日会结束后,路饮罕见地在朋友圈发了张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