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饮反问:“为什么不能?”
“别抢我的东西。”宋央警告,“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路饮挂断了电话。
“你心目中单纯的小白花。”他嗤笑一声,“不过就是这样。”
白时闻听了几句他们的对话,确实心情复杂。他跟宋央见面次数不算多,比不上和江泊烟,但宋央每次在他面前都是阳光明媚的形象,不像现在这样。
他张了张嘴说不出话,但又不想免费让路饮看他热闹:“别挑拨离间。”
路饮问他:“听说你是盛驰的继承人?”
白时闻倨傲抬头:“是,所以我劝你别打盛驰主意,你——”
路饮慢悠悠打断他的话:“谢家是个庞大的家族。”
“舅舅没有孩子,他当然只能选择我!”白时闻被他气得口不择言,“盛驰是我的,不然还能交给谁?”
路饮隐晦地扫了眼头顶,大型公司的会议室内不少都会配备摄像头,可惜白时闻涉世未深,并不清楚这点,
“谢总正值壮年,现在谈继承人应该太森*晚*整*理早了点吧。”
白时闻被他戳到痛处,一点就燃,气急败坏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抓起桌上的茶杯就想要往路饮面前掷。
用了十足狠劲,脸上挂着嚣张笑意。
可惜得意不过一瞬,路饮握住他的手腕往后拧,滚烫的茶水就这样顺势浇在白时闻手背,沿着他的袖口淅淅沥沥往下淌。
茶水滚烫,白时闻的整条手臂如同被火灼烧,他一松手,茶杯砸在地上,四分五裂。
“王八蛋,狐狸精,我要让舅舅取消合作!”他开始口不择言,握紧拳头,“你怎么不去死,路饮,你有种就弄死我,不然我一定会弄死你!”
与此同时,龙港湾。
这是清河当地一家高端会所,会费高昂,动辄百万,因此成为清河一众富家子弟的常驻之地。江泊烟是这里的永久会员,连带着身边的一群小弟和宋央也跟着一同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