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逸舟:“所以你想让我帮你解决网上的舆论?”
说起这个宋央简直快要被气死了,他第一次遇到这样憋屈的情况,分明什么都没做,即使警察的最终调查结果将他排除在嫌疑外,网上对他的攻击依旧没停止。他百口难辨,还没进圈就背负了难以洗刷的污点,这个年过得简直糟心无比。
他对白逸舟同样怨气深重。
宋央清楚知道整件事出自他手,但是对他无可奈何,没有任何证据,况且更多是惊慌,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把他拉到风口浪尖但自己全身而退,口口声声说爱他,难道这就是爱他的表现?
还是说,因为那天在江边,白逸舟和他求爱被拒绝,因此恼羞成怒。
可他不能跟白逸舟撕破脸,将希望寄托在他身上,是他此刻唯一能抓住的机会。当然,宋央明白成人世界的规则,想要得到必须失去,所以当白逸舟问他网上的舆论时,他就强忍着恶心主动说:“哥,我想让你当我男朋友。”
他都拉下脸这样说,谁知电话那头的白逸舟哼笑了一声。
“宝贝。”白逸舟嘴上亲昵喊他,但说出的话却讽刺,“不要勉强自己。”
宋央被挂断电话的时候还有点回不过神,怀疑自己是不是被白逸舟给耍了。神经病前段时间还想要强吻他,让他以后都要喜欢男人,结果?
“神经病!”宋央气得破口大骂,把东西都摔在了地上。
白逸舟挂断电话,抬腿走到路饮面前。
他垂眸看路饮撸猫,半晌后突然问他:“你喜欢猫?”
“神路年会那天,你在酒水里动了手脚?”路饮抱着猫从地上起来,和他平视。
他中药那件事最后因为证据不足而没有了后续,作案人行动缜密,破坏了酒店内部监控,针孔摄像头上同样没有留下任何指纹。但路饮心中有人选,尤其听到了他和宋央的对话,确定了那人就是白逸舟,现在对方就站在他面前。
白逸舟答非所问:“你没有任何损失,甚至变成了获利方。”
路饮:“我不明白你的动机,你曾经承认自己对宋央有偏爱。”
“我确实因为宋央回国。”白逸舟说,“但有时候,距离产生美感。”
路饮:“看来短短几天你就有了新的目标?”
白逸舟说:“准确来讲,我始终处于旁观者的状态。”
路饮冷冷质问:“那么为什么要给我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