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知道是假的,是演戏。
年恪一闻言心底仍然窝起一团火,他的声音是十足真实地紧绷,夹杂着受伤的情绪。
“不是,我只喜欢你。”他说,热忱且直白。
初白入戏压着眉眼,在自己身上搞出布料摩擦声音说道:“喜欢我?给我看看你的喜欢。”
他垂着眼,眼尾撩起一点上扬的弧度,惊为天人的俊脸挂着风流笑意,浅眸凉薄。
与温文板正背道而驰。
绝食独立,妖孽惑人。
年恪一从未见过这个样子的初白,向他隐藏起这个样子的初白。
他定定望着,坚定着意志并未失神,后颈却泛起酸软,若非来之前打过隐藏信息素的试剂,现在他还得分神控制着想要喷涌而出的果木烟火。
布料声停下,安静片刻。
“好。”年恪一涩声说道,提步朝他靠近。
初白蹙了下眉,却见Omega冷着脸色,仰着脸做口型道:“真实。”
布料摩擦声有细微的区别,初白不比人家专业,顿时没动。
年恪一与他靠得近,用别人的身份撩他,看初教授风流但守正的模样,愉快地眯了下眼睛。
帮助脱衣服的声音,解开饰品的声音,吞咽的声音,偶尔触碰的布料摩擦声,初白配合着哑下嗓音:“乖Omega。”
声音像是从口腔中滑出来,带着细碎的餍足和笑意,有一种上位者施舍宠溺而别人只配感激涕零的意味。
“乖孩子”三个字是初白在床上惯常爱说的,换成“Omega”杀伤力减弱,但年恪一依旧一下子握起了拳头,身体几乎是立刻给出了反应。
他连忙微微侧身避开,嘴上还要给出一些暧昧的反应。
玩过了。应该一开始就分隔三米之外。
他是初白的Omega,在他面前根本无法平静。
易容过的皮肤识别热度泛起了红色。
其实不止。
初白心平气和地瞧了一眼小男O,才发觉他一副红彤彤的模样,连耳朵尖和脖颈都泛起了一层红色。
他默了一下,稍稍拉开两人的距离,打开了浴缸水的开关。再回过头,年轻男生仍是自闭的模样,初白担心自己的视线给他惊扰,只落在他耳朵上。
这一眼,微微滞了一下。
易容……能改变多少?
“我不喜欢临时标记。”初白出声懒散说。
年恪一满脑子颜色,唾弃自己,他一边挡住自己的反应,一边遵循人设道:“永久标记也、也可以的。”
低沉的嗓音带着漫不经心笑:“想给我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