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恪一乖下来,温软笑着看了他一会儿,看的看的就抵不住困倦闭上了眼睛。
他沉睡的模样与醒来时不太一样,睡着时更让初白心软。
初白垂眸,伸手怜惜地摸了摸他眼底的青色,他最近一定沒有休息好,又临近发情期,实在太困才这么迅速睡着。
初白就这样没什么表情地看着他度过半个小时,等年恪一出来换好衣服直接回了驻扎地的休息仓。
年恪一的休息仓随军衔的增长换了一个更大规格的空间,一居室的空间更加自由。
两人回来是,驻扎星的恒星已经转到另半球,天空一片黑暗。
简单吃了一点东西,两人洗漱完便打算上床睡觉。
初白最近的作息跟随驻扎星基地,这本就是他睡觉的点,年恪一则是太困,急需休息。
两人都换上了柔软的睡衣,初白搂着人,微偏头闻了闻Omega的腺体,凭经验道:“发情期大概明晚开始。”
年恪一右手搂着他的腰,往他怀里钻了钻,含糊“唔”了一声,声音低了下去,呼吸已经变得缓慢。
娇气控制不住。
前两次的发情期依照科学理论,应该比这次发情期更加难熬,但现实表现相反。
他清楚地知道因为在初白身边。
初白微微低下视线,瞧着他的模样升起一个浅笑,揉了揉他的脑袋纵容道:“睡吧,晚安老婆。”
年恪一听到了,微微睁开一只眼,又控制不住重新睡着。
意识消散前,脑海中乖顺地给初白回应。
晚安。
老公。
第二天,初白在基地陪年恪一,处理工作都是通过光脑。他一早就请教了白爸爸年恪一接下来任务中可能会出现的风险。
白适行过了很久回:【他需要能舍弃战舰的后路。】
短短几个字让初白皱起了眉头。
舍弃战舰?
星际战争中这四个字前限定有两个字——被迫。能到达被迫舍弃战舰的地步,其中的危险性不言而喻。
年恪一趴在床上看他,并未错过他表情的变化,歪了下头:“怎么了?”
初白收起光脑,淡然道:“没事,还要不要喝水?”
年恪一探究看着他的神情,除了刚才皱眉没看出什么:“要。”
初白把杯子递到他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