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恪一:“那我要哭了,我真的哭了啊……”
就像昨天那样。
初白:“……”
初白望着Omega,脑子思索了一圈,妥协道:“好。”
翻身,“先度过这阵情热。”
第二天中午,初白中午调整好了数值。两人用过食堂午餐,肩并肩躺着进入模拟器。
熟悉的亲密袭来。
有过上次的经验,夫夫俩这次可以承受的阈值拓宽了不少,只是睡觉的时间仍是三天。
初白逐渐恢复意识,睁眼转过头,正好完整地看到了年恪一醒来的过程。
他勾了下唇角,笑意温柔。
年恪一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他,然后扑进他怀中。
“小心。”初白低垂视线扫过,将将握住他的左手,唇角覆上温暖。
充满依赖的黑眸靠得很近。
初白浅眸微深,轻轻阖上双眼,抓着他的左手亲吻回去。
温存良久,两人贴在床上各自处理了一下积压的事情。
这一处理时间悄然流逝,腹中渐空。
而年恪一下一阵情热还没有来。
初白原本在脑中起草z2的精进方案,忽然皱了下眉,伸手抱住Omega,嗅了嗅他的后颈,微顿:“宝宝,你的发情期……结束了。”
初教授说话难得如此不确定。
年恪一闻言回头,眼眶抬起了,诧异:“什么?”
面面相觑。
初白直接带年恪一回了分给自己的休息仓那边,程闲也住在那儿。
这种稀奇古怪的现象,相比去军医那儿,更适合去找新来的医疗团队。
程闲一个Beta,一个研究腺体的Beta,没想到有一天要看信息素的疑难杂症,而他一开始不知是疑难杂症,以为是例行检查。
先走流程地为年恪一安排了一系列检查,确保Beta无法感知到的信息素变化都能换算为客观的数值。
身体情况健康,健康得十分标准。
程闲看着实时数值,纳闷说:“没问题啊,刚结束发情期吧,所有数据都高标准。”
初白说:“发情期才第四天,前三天都是睡过去的。”
程闲闻言,诧异又微妙地看了初白一眼,上下打量,转回去继续盯数据。
初白额角一跳:“听说过双修模拟器么?用那东西的后遗症。”
熟悉又陌生的名词入耳,程闲一顿,重新从头开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