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ega擅长感同身受,尤其对亲近的人。
年恪一伸出手,钻进初白怀里道:“我不会和你分开。”
初白猝不及防,手指摸索着牵住腰间扣紧的手,浅眸一片温柔,抱了片刻他忽地疑惑道:“宝宝,你的发情期是不是快到了。”
恪一的情绪突如其来这么充沛,果木烟火也散到了鼻尖。
年恪一闻言闭了下眼,感受着后颈逐渐蔓延开的酸软,正色道:“没有。”
他下意识瞒住,说出就后悔了。
可能发情期临近影响了大脑理智,其实他做好打算和初白说也没关系的,初白一直尊重他,但是嘴巴快于脑子否认了。
初白没说什么,带年恪一上战舰,指腹揉了揉他的腺体,手下的身体除了触上的那一秒微微颤,并没有其他信号。他猜恪一是累了:“回去早点森*晚*整*理睡。”
年恪一左思右想,最终看向初白。
对上Omega欲言又止的视线,初白温柔垂眸:“有什么问题?”
“……能不能,发情期和易感期一起过。”年恪一还是问出口。
初白闻言歪了下脑袋,轻笑:“本来就是这样。”
他看着视线变得茫然的Omega,怎么能不知道他刚才在乱讲,翻出腺体贴道,“我忘记说了,双修的机器不是交给了程闲,他说发情期与易感期一起度过也没有双修时释放浓度高,怪不得两人凑到一起的,普遍都是选择一起度过。”
“十四天对你和我都是挑战。”初白道。
年恪一错愕:“我以为……”
他止住话音。
“以为我无所不能?十四天简简单单。”初白笑容深了些,一点都不介意承认,“虽然愉快,但并不简单,偶尔一次就够了。”
年恪一:“……”
他撕开腺体贴贴上,荒唐,所以居然还是愉快的。
第二天首相抵达西约文,全程直播,初白和白辰川在休息仓当观众。
人物正式出场前是一些空镜,白辰川在这时间打量着休息仓设施:“不错啊,你和恪一平时住一起,比我和南承还好。”
“你又怎么南总了?”初白问。
“我哪有怎么,是南承去蓝星出差。”白辰川道,“我上课走不开,被迫分居两地。”
初白一本正经颔首:“那是不如我们。”
白辰川:“……”
他再夸小舅舅他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