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
餐具砸在瓷盘中,凯撒希盯着赫罗修正在咀嚼的嘴,觉得自己沉寂已久的“柔弱”,在这一刻终于要爆发出来,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能安抚自己受伤心灵的美味,结果还被这个坏蛋吞了。
咽下去,没了!
“我做的比这个要好吃几倍,等着,吃完跟我回房间。”
赫罗修接住凯撒希打过来的手,身体前倾凑到他的耳边,清冷的呼吸划过凯撒希的脖颈,成功看到白皙的耳垂泛红,赫罗修嘴角一勾,到底没敢笑出声来。
要是把小祖宗整哭,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不。”
“放心,我做的肯定好吃。”
呵呵,虽然凯撒希也想着回房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是这话从赫罗修嘴里说出,凯撒希又拧巴的不想松口。
赫罗修虚抱着凯撒希,抬眸环顾四周,最后看向吧台中的雌虫,声音中夹杂着些不好意思:“这位小哥,能否借用一下你们的厨房,我家阁下吃不惯飞船上的食物,只想吃我做的。”
说着,还一脸无奈的看向座位上的凯撒希,随后起身,俯身靠在吧台上:“你们也知道,雄虫的胃都很脆弱,总不能把这个也让你们背锅,我家阁下脾气不太好。”
随后还给了对方一个你懂的表情。
在这个社会,雄虫就是特权,这点小小的要求,服务生哪有不应的道理。
而凯撒希就坐在那里,静静的看着赫罗修表演。
跟赫罗修相处的两天,凯撒希倒是没从他身上感受到多大的恶意,就是这货总是手欠的想要逗自己,看着自己跳脚,赫罗修才会满意的收手。
这些凯撒希自然再熟悉不过,因为他跟凯特朗就是这样的相处模式,只不过当时的他可比赫罗修要可恶好几倍,至少每次凯特朗都会挥舞匕首朝他劈来。
突然有些理解凯特朗是怎么回事。
凯撒希默默抽取一张纸巾,擦拭着嘴角,并没有让虫看出他的异常。
看着赫罗修表演,他又何尝不是在跟对方演戏,毕竟在赫罗修眼中,他凯撒希也不过是有点防身技能的柔弱小雄子,很大程度上降低了赫罗修的戒备心,但要说赫罗修对自己没有防备,那也不可能。
毕竟从赫罗修用带着“剧毒”的针剂威胁自己听话,就说明赫罗修还是不放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