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处处是说话的剧。”唐星河忽然想起一件大事来,“哼!表妹,你必须管管你夫君!他最奸邪狡诈!”
时安夏看了一眼岑鸢板正的教谕脸,堪堪敛住笑,“他怎么你们了?”
唐星河“嗷呜”一声就红了眼睛,跟阿娘告状,“阿娘,我们可委屈了!您知道您这女婿干了什么吗?”
阿娘也好奇,但主要是捧场,“我女婿干了什么?”
马楚阳嘴儿都撇成瓢儿了,“表妹夫缺德!我们也是刚发现,书院里两百斤的石担器材其实是两百五十斤的。二百五的是三百,三百的根本不知道是多少斤的。”
岑鸢答,“三百二!”
四个大冤种:“......”
嘿!他还敢承认!
怪不得举一次下来,连自己姓什么都忘记了。
唐楚君已经笑得牙酸,阿娘眼里满是同情。
只时安夏问,“那你们先生自己举起过吗?”
这一问,四人都愣了一下,随即颓然低下头,“举起过。”
时安夏笑着看岑鸢,眼里全是星星,“夫君你好厉害。”
四人目瞪口呆:“......”
哎呀,厉害是重点吗?
岑鸢十分谦虚,清咳一声,敛着笑,“娘子谬赞。”
四人:“......”
饱了!夜宵都不用吃了。
阿娘不忍,和稀泥,“你们也很厉害了!毕竟你们年纪还小,假以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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