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灾还没来之前的头好几个月,岑鸢就在为那场雪灾做准备了。
就好似能算准玉城铁定有一场重大雪灾一样......这样的人,会被皇太后害死?
这就好比赌大小的时候,他都能看到点数是大,那他还会去赌小吗?
岑鸢这人很玄乎啊!他是有多想不开才要站去对立面,帮着人害这个厉害的养子呢?
陈济康悔得肠子是要断不断的,特别难受。
甚至他觉得上次绑架陆桑榆的母亲,让人耍得陆桑榆满城溜,到最后跟陆桑榆那么容易就达成了合作,这里头总透着一种诡异。
当然,也许是他想太多了。毕竟陆桑榆确实偷偷来透过消息,只是李长风懒得听才吃了大亏。
陈济康想得出神,听得一声软到骨子里的娇呼,“陈爵爷,又该叫水了......”
陈济康只觉全身一紧。
现在他一听叫水就头皮发麻。锅有点重,他身子单薄背不动啊。
那妾室其实是艳阳楼里的头牌梨娘子,长得极美,早就跟了李长风。她是被派到陈济康身边来办事的,自然不可能与他真有实质接触。
可这梨娘子真要了人命,自个儿在那长一声短一声“啊”了半天,似魔音一阵阵钻入陈济康耳里,直弄得他全身发软,恨不得赶紧走人。
那外头都是些未经人事的小丫头们,听到这声儿更是面红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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