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鹊想了想,摇头,“卖主求荣,主子怎么做都不过分。”
冬喜卖主,她也是近几日才知的。起初她还有些不信,就觉得那姑娘看着挺老实的呀,手脚也勤快,怎的这般想不开?
她们夫人多好啊。早前冬喜不是还说要跟她们一样,要对夫人忠心耿耿一辈子呢。转过脸来就背了主,唉,怎的这样?可惜了她送出去的好些小礼物呢。
忽然,她想起常有人议论她这张妖冶的小脸儿,说她绝对是个爬床的货色。这种话听得多了,她不免担心主子有想法。
她心头一慌,睁大了眼睛,“夫人,红鹊不会背弃夫人的。”
时安夏仰头伸手轻轻拧了拧她的脸,“傻子,我们红鹊自然不是那等卖主的人。”
红鹊低下头,“夫人......您定是听过有人说红鹊不安分的,您可一定要相信红鹊啊。”
“你看你,又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是不是?”时安夏假意嗔怒着瞧她,“我可是那等疑心的人?”
红鹊红着眼,“有人说得可难听了。”
“可是咱们少主府的人嚼舌根子?”
红鹊摇头,“不是。”
“那可是咱们侯府的人?”
红鹊摇头,“也不是。”
时安夏温温笑道,“这不就对了。嘴长在别人身上,你是管不过来的。做好自己的就行。”她站起身,“走吧,随我去瞧瞧多日不见的曾妈妈。”
偏厅里,曾妈妈如热锅上的蚂蚁在屋子里转来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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