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婿两人开心,又觉得冷星赫此人
,实在非同寻常,应该牢牢握在手里。
怎么握?那肯定是要用美色,还得用自己人,才牢靠。
他选了妻子的表妹。
表妹本来还不太乐意,但一见冷星赫的面儿,也立即答应。
本来一切顺利,根本没可能出岔子的事,哪成想,冷星赫竟然翻了脸。
他实在想不通,这世上还有不爱美色的男人?
即便是他,表面爱夫人,敬岳父,一家人和气得很,其实他暗地里养了两个外室,还长年包着一个金缕阁的绣娘。
说是绣娘,其实也和妓子无异。
他觉得,冷星赫不同意,就是假模假式,虚伪,既然这样,就得撕下冷星赫的面具,让他痛,让他知道怕,知道在肖州,到底是谁说了算!
所以,他和岳父一商议,就派一队人去漕帮找茬。
老城使也同意,他也觉得,前几次帮冷星赫帮得太顺利,让冷星赫以为,他真是好说话,好欺负的。
老城使喝着茶,微眯着眼睛,盘算着那笔银子怎么样,心头愉悦。
张攀亮看看他,低声道:“父亲,您觉得,那小子会屈服吗?”
老城使眼睛未睁:“放心,他会屈服的。”
“我觉得,他倒是有几分硬气。”
“那是装出来的,当着你我的面,他不能失了派头,毕竟握着老宰辅的令牌不是?我看他平时和他那个夫人在一处的时候,性子也没那么硬。”
张攀亮点头:“对了,他手里毕竟有老宰辅的令牌,这万一……
以后老宰辅怪罪下来……”
“老宰辅远在京城,又没有千里眼,他要是想告状,也得回京之后,他现在是在肖州,没你我的话,他能走得了吗?”
“等他娶了平妻,成了我们的人,他还会告状吗?他都和我们是一条船上的,老宰辅,也就是我们的人了。”
张攀亮笑出声:“还是父亲大人高明。”
他一直叫老城使“父亲”,而非“岳父”,因为他知道,老城使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儿子。
他这个女婿,就来当这个儿子。
叫几声父亲也不吃亏,将来家业也都是他的。
这回的银子,他也得好好盘算一下,他那两个外室,花销都不小,还有金缕阁那个,更是能烧钱,他得好好存点私房钱才是。
翁婿二人各怀心思,暗暗高兴,等着好结果。
恰在此时,外面一阵急促脚步声响,一名士兵撒腿跑进来。
“大人,不……不好了!”
张攀亮一下子站起来:“何事?”
老城使眼睛还眯着,咂一口茶问道:“何事惊慌?成何体统?不是说过,泰山崩于前都要面不改色。”
士兵吞口唾沫:“二位大人,李副将回……回来了。”
“回来了进来就是,”张攀亮又坐回去,“慌慌张张干什么?”
“不,不是,他是被人抬回来的,”士兵伸出手臂比划,“他的两条手臂,都被人打断了!”
张攀亮唰一下子又站起来。
老城使也睁开眼睛,茶盏差点落地。
“
什么?人在何处?”
“快!带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