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冬道:“要是韦娘子不听怎么办?”
“不听?”楚琼玉讽刺一声,从袖中拿出了一黑衣瓷瓶,“去给她服下三颗,如果她不听,就别想我给她解药。”
又冬小心接过,惊讶道:“这是毒药啊?”
楚琼玉莞尔,不置可否。
又冬赶紧放在桌上,用手帕捏住瓷瓶,飞快的往柴房跑去。
半盏茶后,又冬跑回来说韦娘子答应了,请小姐说话算话,事成之后给她解药。
“这是自然,我又不是孙氏那般人。”楚琼玉轻笑,摆手示意又冬下去。
等着孙氏得到了这个消息,会是死不认账,还是过来找自己呢?
一夜静悄悄,楚琼玉一觉睡到了天亮。
从秋过来服侍她起床,说昨夜韦娘子进了清芷院的门,就再也没有出来,孙氏也没有过来。
楚琼玉意料之中的笑笑,孙氏还是选了死不认账这条路。
想要逼着韦娘子给她作伪证,也不看看韦娘子有没有那个胆子。
日上三竿,各府的夫人小姐开始登门,楚琼玉和孙氏在门口迎接,孙氏掌管中馈,楚琼玉是嫡孙女,是应该站在此处的。
孙氏笑脸相待,嘴角就没落下去过,那一一车车的贺礼足以让她高兴很久。
府中的库房充盈,又有她们娘俩花的了!
楚琼玉面色如常,请夫人们进门,她笑容得体,落落大方,赢得了不少称赞。
有个夫人知道楚琼玉没有进选妃的名单,还拉着楚琼玉的手唏嘘了一阵:“你要是进宫做了皇妃,你们楚家啊,比现在还要荣耀呢!”
楚琼玉不亢不卑道:“可惜琼玉没有这个福气,不过我二妹妹和四妹妹也一定可以给我们楚家添光彩呢!”
夫人笑而不语,表情却是写的满脸不信。
孙氏早在听第一句话的时候黑了脸,“房夫人,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家婷儿就不能当皇妃了?”
房夫人的夫君正是裴景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她比裴景然的嘴还要厉害。
听到孙氏的话,房夫人嗤笑一声:“就你家那个瘦黄花菜?可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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