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琼玉沉默良久,终于她垂眸朝着沈镇南看去:“好,但是我要亲自问。”
从秋是她的人,她必须要亲自过问,如果从秋真的说了谎,她就要亲耳听她的原因,她是为了什么要害她。
“好。”
沈镇南点头,“今晚我就把从秋带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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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老肩头俯身趴在牢门前的桌子上,呼噜打的正香。
楚琼玉毫无睡意,肩膀和腰身又开始隐隐作痛,她伸手压了压肩膀,尖锐的疼痛袭来,让她更加清醒。
她的身后躺着刘二送来的青色瓷瓶,里面的药膏已经用没了。
虽然刘衍有嫌疑,但是这药膏却是无毒的,她能闻的出来,如果真的有毒,她还有解毒丸,可解世间一切毒药。
总觉得有什么奇怪而矛盾的地方……楚琼玉皱起眉来,事情如今乱成一团,明明那解开的线头近在咫尺,可她怎么都抓不到。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皎白的月光从窗口挥洒进来,落了一地的霜白。
楚琼玉闭上眼睛,静静等着沈镇南带着从秋过来。
不知又过了多长时间,大牢门响起沉重的声音,有人进来了。
楚琼玉睁开眼,朝着牢中仅有的烛光处望去。
来的人却不是沈镇南,而是一个让她厌恶至极的人。
她别开眼,闭着眼睛假寐。
另一边的老监头揉了揉眼睛,从桌子上爬起身来,看到来人,他眼睛猛地瞪大,立马起身,因为坐的时间太久,他腿有些发麻,竟然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给六皇子请安!”
刘尧温润一笑,弯腰把老监头扶起身来:“我奉父皇之命,过来有些事情要询问楚家小姐,不知老伯可否行个方便?”
他朝着身后的走春示意,走春从袖中摸出一块银锭子,轻轻放在老监头手上。
“不敢不敢!六皇子快收回去吧!您来见楚小姐,是奉陛下的旨意,是天经地义,我怎么能阻拦呢!”老监头慌张要把银子还给走春,“小兄弟你快拿回去!这银子我不能要啊!”
走春笑而不语,烛影打在他的鼻梁上,衬得更加挺拔秀气。
老监头顿时一怔,手中的银子滑落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老伯可是要拿好,不要砸到了脚。”走春把银子从地上捡起来,重新放进老监头手里。
嗓音清透婉转,慢声细语,细嫩的脖子上光滑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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