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甚至说,苍蝇不虰无缝的蛋,定是她不要脸,在闺中时,便与齐知衡勾勾搭搭,有了首尾,齐知衡这才缠着她不放……
仆妇们将她挡在中间,沈昭嬑却百口莫辨,脑子里嗡嗡作响,只想尽快离开这个地方……
这时,齐雍来了。
场中稀稀落落跪了一地,齐雍揽着她的腰,握着腰间的刀柄,与她亲昵低问:“方才哪只手碰了你?”
她脑子里一片空白,隐约回了一句:“右手!”
紧接着,她眼睁睁看着齐雍抽出长刀,生生将齐知衡的手剁了下来,鲜血从断掉的手腕里喷涌出来,耳朵里全是齐知衡哀嚎惨叫的声音,四周的人吓得尖叫逃窜,一时间作鸟兽散……
她并不觉得害怕,心中还隐隐升起一股快意。
后来京里就传出摄政王宠她的消息。
再也没人敢当面得罪了她。
“想什么?”齐雍咬了咬她的耳朵。
沈昭嬑打了一个激凌,思绪回笼,身子不止地颤栗,感受到齐雍的身体起了异样,她又惊又慌。
“我和苏明霁的亲事很快就能退,以后不同他往来,您、您先放开我……”
娇玉在怀,齐雍恨不得将她揉进骨肉里,怎么抱都不嫌够,又怎么舍得放开她,低头看了她许久,突然道:“亲我一下,就放开你。”
沈昭嬑愕然抬头,简直不敢相信这是齐雍会说的话。
又想到,她对齐雍的了解都是前世他成为摄政王之后,那时他髓海失养,已经变得喜怒无常,阴晴不定,越发的嗜杀残暴。
现在他还是齐王。
此时的他,还没有失去最亲近、最在乎的兄长。
也没有因为髓海失养,性情大变。
他还是一个正常人。
她是不是可以试着去接受他……
沈昭嬑呼吸紧了紧,连忙将脑中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驱出脑海,为了早点离开厢房,远离齐雍,她只好凑过去,飞快地在齐雍的脸上亲了一下,又飞快地低下头,根本不敢看他,掩鬓下一对如玉耳朵,红得都快要滴血了。
虽然这个亲,快得连齐雍都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