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无声地昭示主权似的。
夏星辰察觉到秦深的视线,转过头来:
“?”
不是要跟他说话么?
怎么突然没声了?
夏星辰疑惑了一下,又见他的视线钉在自己的耳朵后,夏星辰眨了一下眼:
“怎么了?”
秦深露出一个略带苦涩的笑意:
“只是忽然想起来,你拿奖了我还没来得及恭喜你。”
夏星辰笑了一下,正想道一声谢谢,垂放在右侧座椅上的手指就被人捏了一下。
夏星辰:“?”
他转过头去:“怎么了?”
谢相容眨了眨眼睛,那双茶色的瞳仁澄澈清亮,自带一种纯洁的无辜感:
“没什么,就想捏一下。”
夏星辰被他逗笑了。
又转过头去,毕竟秦深方才恭喜他了,出于礼貌,怎么也要跟人家道声谢吧?
正要开口,手指又被人捏了一下。
夏星辰再次转过来,谢相容又眨了眨眼睛,一副无辜模样。
夏星辰:“……”
这时,灯光暗了下来,演奏会开始了。悦耳的钢琴曲响起,夏星辰坐直了身体,聚精会神地听了起来。
黑暗中,谢相容转头看了一眼夏星辰,夏星辰目视前方,听得全神贯注,谢相容余光又往旁边一瞥,恰巧,秦深也在同一时间转过头来看夏星辰。
两人视线交汇。
过了会儿,谢相容起身去了洗手间,刚洗完手,余光发现秦深也进来了,倚在墙边:
“这个演奏会没有邀请函是进不来的,不知道谢助理是从哪里拿到的邀请函呢?”
谢相容抬眸望了一眼镜子里的秦深,嘴角勾起:
“秦老师是怎么弄到的,我就是怎么弄到的。”
秦深:“……”
他跟夏星辰说的所谓的门票自然是假的。事实上,这位钢琴家是维也纳国家殿堂级的艺术家,压根不需要卖票挣钱,此次来松城,是来做艺术交流的,邀请函也就几十张,一票难求。
他斥巨资,花了六位数,托了好几层关系才搞来了两张,他一个助理怎么可能搞得到呢?
谢相容微笑:
“这点小事都做不到,怎么配当夏老师的助理呢?”
秦深:“……”
这凡尔赛的语气……
秦深眸子眯了一下,这才认真打量着这位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