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刺客身上真的有证据,背后的人又怎么会干等着他们回长京?
迟挽月也想到了,忍不住皱了皱眉,有些丧气。
“那看来这条线索是断了。”
宁怀昭拍了拍她的头:“以后多加小心,尤其是你,切莫自己冒险。”
他始终对于迟挽月用自己的命算计程家的事情耿耿于怀,虽然给了程家不小的打击,但是危险性太大。
迟挽月有可能会真的丧命。
看见宁怀昭的眼神,迟挽月总觉得自己如果再冒险就死定了,连忙点头:“知道了知道了。”
看见她这样,宁怀昭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
因为种种意外,宁昀也没有了游猎的心思,在第二天就班师回朝了。
迟瑞和迟挽月回到侯府的时候,正看见李氏正在追着迟良打,鸡飞狗跳,乱糟糟的。
“大哥救我,救我啊。”
迟良躲在了迟瑞身后,李氏还是不罢休,两个人一前一后,像是猫捉老鼠似的,迟瑞夹在中间,难受的像是个夹心三明治,忍不住吼了一声。
“你们两个长辈在这儿打打闹闹,让府里的小辈和全府的下人都看笑话吗?”
两个人都停了下来,脸上露出不自然的神色,李氏抬头觑了一眼迟瑞和他旁边的迟挽月,小声的嘟囔。
“还不都是您的宝贝女儿干的好事。”
迟瑞听见她的话,眉头一皱,暴脾气立马救上来了,说话的时候声音大如铜锣。
“有话你就大声说,我倒是要听听我的阿宝怎么着你了。”
迟挽月大概已经猜到了什么事情,看了一眼身后躲着的迟良。
他也看向迟挽月,脸上露出了一抹苦笑。
听见迟瑞那么说,李氏挺了挺胸膛,努力给自己壮大气势,越说越来劲。
“迟良他拿银子在外面开了一个店,专门做那什么瓷器的,这都是你们家女儿教唆的。”
“大伯哥,你说说,做瓷器能有什么出息?我就是盼着他能读书得个功名,他本来就不上进,如今挽月在旁边撺掇着,他就更大胆了,居然还偷银子去开店,我可真是丈夫指望不上,儿女也指望不上,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越听,迟瑞的眉头皱的越深。
“什么教唆挑拨的?你就是这么说自己的侄女的?你就是这么做长辈的?难怪你那两个儿女都不成才,你看看你自己什么样子?”
迟瑞呵斥了她一顿,让李氏的哭声越发厉害。
迟良忍不住开口为自己辩解:“我可没有偷你那些私房钱,这都是阿宝给我的钱,说开了店,我来经营,赚了钱就给她四成。”
“你胡说,你若是没偷银子,我那匣子里能少了一百两吗?你说说那一百两我得存多久啊?”
李氏边说边抹泪,瞧着一副伤心难过的模样。
“我就是没拿你的银子,你爱信不信!”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不说实话,我不管,迟良,你把店给关了,你天天捯饬那些破瓷器能有什么出息?”
李氏方才还哭天抢地的,这会儿就跟个泼妇似的,气势是一点都不差,看的迟挽月直翻白眼。
也不知道是不是看到迟瑞和迟挽月都在,迟良这会儿倒是有了底气,梗着脖子和李氏对峙。
“我用的是阿宝的银子,那店若是关了,还要赔钱,难道你拿出来银子赔给阿宝吗?”
李氏自然舍不得银子,被噎了一下以后,看了一眼迟挽月,开口道:“那店本来就是挽月让你开的,我又没有同意,店关了凭什么我赔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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