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看戏。”
迟挽月也想通了,反正她决定管这件事情的时候,肯定就得不到迟青柳什么好脸色,她说话,自己就当放屁了,也总比她被人给祸害了强。
到底是自己的妹妹,她不忍心。
迟青柳看她这样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心里越发生气,以为迟挽月又在戏弄自己。
“你让车夫撒谎,说是杜越约我,来了你还这么不阴不阳的,我没空陪你玩,我回去了。”
她转身就要走,云雀连忙张开双手拦着她,为自己的主子打抱不平。
“二小姐,你怎么能这么说话?我们郡主可是一心为了你着想,要不然我们现在早就在晋王府了,谁还管你的闲事?”
“你不过就是个奴才,也敢教训我?”
“迟青柳,我劝你,现在马上坐到这儿,安安分分的,不然,我不介意把你绑起来,堵上嘴,扔在这燕春楼。”
她的话音刚落,迟挽月的声音就响了起来,轻慢慵懒,带了几分凛冽寒意。
迟青柳转头看过去,迟挽月似笑非笑的,一下不眨的看着她,看的她觉得自己背上酥酥麻麻的,像是有什么在爬一样,又膈应又难受。
她知道迟挽月说得出就一定做得到,从小到大,她都这么说一不二。
迟青柳虽然很不满,但是她怕自己真被迟挽月给扔在了这儿,到时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
她还不如安分的坐在这儿瞧瞧看看迟挽月要做什么。
瞪了一眼云雀,迟青柳才老老实实的走了过去,坐在了迟挽月侧手边的位置。
“把你的脸蒙上。”
迟挽月吩咐了一句,迟青柳不情不愿的拿出来帕子遮住了自己的脸。
“你到底要做什么?”
“让你看看,你自己选的夫婿是什么德性。”
说着话,门口就传来了杜越的声音:“是哪位姑娘请我喝酒啊可否出来一见?”
云雀看了一眼迟挽月,看见她点头,这才转身打开了房门,对着门口的杜越开口道:“是我们小姐想请您喝一杯。”
杜越看了一眼云雀,眼里带了几分促狭,调笑道:“丫鬟都小有姿色,不知道小姐是何等的国色天香啊。”
迟青柳听见这样的话,怒目而视,双手按着桌子要起身。
“妹妹。”
迟挽月喊了一声,带着警告。
迟青柳看了一眼迟挽月,这才忍了下来,转头看向走过来的杜越。
跟在杜越身后的云雀都忍不住瞪了他的后背一眼。
这么不正经,真不知道二小姐的眼睛是怎么瞎的。
看见杜越要越过屏风,云雀快步走了过去,挡在了他面前。
“这位公子,您就站在这儿说话吧。”
杜越的目光从迟挽月和迟青柳的身上扫过去,眼睛里是掩饰不住的垂涎与龌龊心思,看的迟挽月的眼睛里泛着阵阵冷意。
很好,等一会儿办完了事,她一定打的这个猪头他自己的爹妈都不认识。
“还是两位姑娘,杜某可真是受宠若惊,只是,既然姑娘邀在下来喝酒,怎么不以真面目示人?”
迟挽月深呼吸了一口气,压下自己胸腔里的不舒服,笑道:“自然是因为害羞了,何况,小女子知道杜公子与威远侯府的二小姐走的很近,小女子人微言轻,怎么敢得罪威远侯府?”
“只是因为今日实在是按捺不住自己的心意,才会请杜公子过来一叙,为了不惹祸上身,咱们便这般说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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