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主摇了摇头:“程小姐通常是不喜欢的,但是只有昨天来的时候要了这香,说起来还挺奇怪的。”
莫名其妙的要香?
“除了程婉,可有别人用过这个房间?”
店主想了想,若有所思的开口道:“没有啊,这雅间一直是程小姐包下的,她长期租用,小的也得罪不起啊。”
迟挽月赞同的点了点头,就程婉那个嚣张的劲儿,谁敢得罪她啊?
店主忽然想起来了什么,眼睛倏然放大。
“不过,我想起来在此之前,是裴小郎君一直租用着这房间,他倒是十分喜欢点香。”
“你说的是裴彦?”
店主连忙点了点头。
迟挽月忽然想到了什么,转头看向宁怀昭,他也看过来。
两个人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同样的东西,这件事情一定和裴彦有关。
宁怀昭冷冷的勾了勾唇角,他本来就要处置了裴彦,没想到机会就来了。
“行了,你先下去吧。”
迟挽月摆了摆手,店主便先退下了。
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阿昭,你说这件事情会不会和裴彦有关系?”
他们此前一直都在怀疑裴彦不对劲,没想到在查程婉的事情时竟然又与裴彦有关系。
宁怀昭点了点头:“有可能。”
“可是裴彦为什么要杀程婉啊?没听说他们两个有什么交集啊。”
“那就需要我们去调查了,或许有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迟挽月忽然想起来一件事。
“阿昭,仵作是不是说有人用银针闭窍,才会让程婉窒息而死。”
“你想到什么了?”
“我就是突然想起来,裴彦好像确实懂一些针灸,他母亲腿脚不太好,他与乡下的郎君学了针灸,是为了给他母亲治腿的。”
迟挽月说着说着就察觉到自己的手被人捏的紧紧的,意识到了不对劲,她连忙停了口。
她可真是在宁怀昭的雷区上反复的蹦跶。
宁怀昭看她的眼神都带了几分凛冽的醋意。
“小郡主倒是对昔日的情郎了解的很。”
迟挽月连忙抱住宁怀昭的腰身:“他什么都不是,我心里只有阿昭,我最喜欢阿昭,再说了,我都要嫁给阿昭了,往后的人生,都是我们两个一起走的对不对?”
宁怀昭哼笑了一声,瞧起来皮笑肉不笑的。
“小郡主净会说些好听的。”
“我不光会说,我还会做呢。”
说着话,迟挽月伸手扯住了宁怀昭的衣襟,踮起脚亲上了他的唇,就像是第一次一样。
宁怀昭眼里的那些不悦仿佛被这个吻给驱散了很多,忍不住加深,榨取着所有有关于迟挽月的味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