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很多!
那些打捞船,捞都捞不完!
河里的鳄鱼,都被喂得膘肥体大!”
他说得阴阳怪气,听得人很不舒服。
“靠!
真变态!”
陈冰吐出不爽的几个字,不再说话了。
“陈冰,我觉得你应该问一些别的问题,你真正关心的问题。
比如,关于你儿子的事儿!”
东方不败突然甩出这一句,我吓了一跳,以为陈冰要发火,赶紧看向陈冰。
陈冰却仰着脸,微笑淡定。
“你一开始说是王老五,后来又说是罗景山撺掇的王老五。
但是现在,那些都不重要了!
我不否认,真正的答案一直是我心底的执念。但我已经随着时间的流逝,想开了。
真正的答案,是我自己给自己的!
你说的,任何人说的,我都不会再相信了。
我只相信我自己所想的,做我自己该做的。
这样,就够了!”
这个答案,显然不是东方不败想要的。他顿时大口喘息,身体发抖。
好久好久,他才慢慢平静下来。
“你们还有什么要问的?”
见其他人都不说话,我直接说道。
“我们没有什么要问的,你就说这次来到底是什么意思?
赶紧划个道道,我们都挺忙!”
我发出逐客令。
“没什么意思,我都是快死的人了,还能有什么意思?
临死之前,就想来看看你们这帮老朋友!
呵呵,我能有什么意思啊!
我给过你们机会了,是你们自己不再问的,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
东方不败用他仅有一只的眼睛,顺时针扫过我们每一个人。
他好像很累地说了一句。
“行了,老六,推我去一趟厕所吧!
兜不住了!”
瘸脚寸头点了点头,推着东方不败离开包间,向卫生间走去。
“你们说,他突然出现,到底是几个意思啊?”陈冰看着我们问道,“真是他说的,因为快死了,想要来看看我们?”
“不可能!
我总觉得这事儿不对劲,太突然了,心底不安!”
桦姐的脸上布满愁云。
“蚂蚱,跟过去看看。
在厕所门外守着,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马上通知我们!”
吉琳说道。
蚂蚱点头,立刻跟了过去。
我们也纷纷起身,走出包间。站在包间外,注视着厕所的动向。
几分钟后,瘸脚寸头独自走出卫生间。
蚂蚱跟瘸脚寸头交涉了几句,放人家离开。
随后,蚂蚱跑过来,跟我们汇报。
“那个瘸子说,东方不败下面的伤口溃烂。他要去街上的药店买点药,给东方不败包扎。
他去去就回,还问我最近的药店在哪儿?
我告诉他了。”
“买药?”
吉琳重复了一句,感觉到了什么,拔腿就往厕所跑。
跑到半路才想起来那是男厕所,停下来对李航喊道。
“李航,你快去男厕所看看东方不败,是什么情况?”
又转头对蚂蚱道。
“蚂蚱,快去追那个瘸子,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