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庆边跑边喊,拿起桌上的水壶朝着大婶扔过去,“你疯了啊,你这个疯婆子,我就说了一句话,你至于吗。”

大婶闪身躲过水壶,“你还扔我水壶,你个臭不要脸的,你跟我提何瑛就是找打。”

于一莲:“……”

沈轻嫣双手抄在外衣兜里,眉梢轻挑,“大叔,大婶这样多久了?”

大叔叹了一口气,“有一阵了,你大婶啊,以前不这样,这是受打击了。”

季江白冷峻的眸子暗沉,“方便说一下,受了什么打击吗?”

大叔唉声叹气,“都是让何瑛给害的,何瑛这姑娘事特别多,有事没事就和你大婶吵架。

整个楼的人都知道了,这姑娘的嘴是真能说啊,你大婶就从没吵赢过。”

罗庆跑到厨房,顺手拿起锅铲与大婶对打,“我提何瑛怎么了,哦,对了,你知道何瑛是怎么死的吗?”

罗庆打架也不忘问线索。

大婶累的直喘,喘了几口气,挥起鸡毛掸子继续追打罗庆,“我管她是怎么死的,她死了我就开心。”

客厅里鸡毛掸子和锅铲子打的鸡飞狗跳。

沈轻嫣收回了视线问大叔,“听说何瑛是被于法掐死的,是吗?”

大叔愣了一下,“不可能,你们听错了,外边的传言不能信,两个人都死了,这个事过去了,不要再问了。”

罗庆气喘吁吁跑回到于一莲身边。

“莲姐,我撑不住了。”

铲头甩飞了,锅铲子就剩一个木把了。

罗庆握着铁铲的木把,蹙着眉,“莲姐,这就是个疯子啊。”

大婶张着大嘴,举着鸡毛掸子,朝着四人跑来。

鸡毛掸往下甩到一半。

沈轻嫣抬起腿,一脚把鸡毛掸踢飞了。

鸡毛掸被踢到天棚上,“砰”的一声掉在地上。

大婶转身去捡。

沈轻嫣凝着大婶的背影,冷冷道:“可以了,你不用装了。”

大叔,大婶:“……”

罗庆:“什么意思,大婶在装疯卖傻?”

沈轻嫣“嗯”了一声走出门外。

罗庆问:“怎么看出来的啊?”

季江白往出走时,路过罗庆,“她因为吵架没吵赢就变成疯子了,你信吗。”

罗庆想了想,“有可能,可能是气疯的。”

于一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