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我都放箱子里了,都在这呢。”小方把医药箱贴心地放在楚归程面前。
牧妄嗯声道,如身上有千斤重般疲惫地闭上双眼。正当小方准备轻声离开时,听见他说:“喊你盯着的人怎么样?”
“噢,挺好的,楚哥今天都没出门,也没别的人来找他。”小方立即打报告阐述今日观察成果。
“……外卖也没点?”
“没有。”
“早上出门买菜了?”
“没出过门。”
“知道了。”
牧妄又闭上眼睛,轻挥了挥手,小方识趣地离开了。
楚归程发烧了,早晨是迷迷糊糊被猫舔醒的。睁开眼时看见橘猫在舔他的额头,随后便感受到喉咙在疼,坐起来头重脚轻。
拖着沉重的身体给猫倒好粮又添上新的水,不用照镜子,楚归程都知道自己眼睛肿,嘴唇干涩发白。
好多年没这么哭过了,上次是因为姥姥的去世。楚归程一向情绪很稳定,之前无事时设想过自己还会大哭的情景,想了半天只能想到应该是在橘猫到生命最后地那刻,毕竟小猫一般只有十几年的寿命。
没想到被个狗家伙参活一脚。
其实楚归程早该想到会有这天的,只是他不信,只有现实真真切切往他脸上打时才能意识到自己的愚蠢。
眼睛肿又干涩,眨眼都觉着难受,楚归程滴完眼药水又躺回到床上。摸着不是很烫,估计再睡一觉就能好……
一觉睡到下午楚归程才又头昏昏地起床,昨天淋雨,没吹头加心情不好才有些发烧。
体温计上显示是低烧,楚归程摸出跑到床角的手机,微信消息空空如也。
想他个屁……
看完后楚归程迅速关掉手机,起身收拾收拾准备吃点东西。
走的时候是想着在那住上个十天半个月,没想到才几天便灰溜溜回来。冰箱的东西基本被清空,除了要解冻的。
楚归程翻遍冰箱手中也只有面条,白面条就着罐装下饭菜解决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