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兴奋地大声解释。
“原来如此!”大红唇激动地一拍手。
几句话的时间里,卞景和已经从学生妹和白毛的课桌上拿起了两人的答题纸。
他随意抽出一张答题卡,利落地撕下右上角。
撕拉——
纤维被牵拉断裂的声音。
金发女紧张地眯了眯眼睛。
没有触发任何血腥场面。
眼镜的说法是正确的。
考生可以对其他玩家的答题纸做任何事而不受惩罚。
“所以我们可以用别人的答题纸作答对吧?”大红唇激动地追问眼镜。
“这有什么用?刚刚不是说用不上答题纸了?啊?不是说直接和监考老师报告答案就行?”西装男烦躁得要命。
眼镜迟疑地摇了摇头。
他慢慢走到卞景和身边,礼貌地将沾满血污的双手背在身后,只是探头观察卞景和手上的试卷。
干涸后的血腥味虽然淡了点,但也绝对算不上好闻。
原本亦步亦趋粘着卞景和的金发女不适地后退几步,皱了皱好看的鼻头 ,在走开和留在原地之间纠结片刻,还是选择了前者。
她心里实在对这个神经质的男人犯怵。
“估计不行。”卞景和伸手点了点答题纸左上角一串不起眼的黑色乱码,
“每个人的答题纸上都有不同的编号。我们可以破坏别人的答题纸,但不能使用不属于自己的答题纸作答。”
“没错。作答还是得通过监考员,”眼镜赞同他的观点,
“但这个发现还是有用的。我们已经搜遍了这个教室,都没有找到试卷,基本可以放弃试卷藏在某个地方的思路了。换个角度想想,场上其实还有一人一份的答题纸不是吗?
有没有可能,答题纸上就藏着考题?”
……
确实如此。
监考员一开始就说给玩家分发的是答题纸,但谁规定的答题纸和试题卷不能是同一份?
这个本不停地在玩文字游戏和常识误导,眼镜的这个想法还真有很大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