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保安队一天吃三顿甚至四五顿的还要吃肉的问题。保安队是保卫我们的力量,没有强健的体魄怎么能战胜敌人。
吃三顿是我要求的,也是必须的。吃四五顿那是因为我们抢时间修工事,昼夜不停,需要补充体能,是临时性的。
战俘也吃三顿,这也是我要求的。这些修工事的战俘做事非常卖力,仅几天时间就将工事的初步完成,保证了我们的安全,可以说完全值得。"
有人提起娼馆的事,我这里明确回答,在我夏平的地方,绝不允许开娼馆,烟馆和赌馆,这是原则沒得商量。我们关了娼馆,那十几个姐妹没了生活来源,我们不管谁管。我晓得这里有些人瞧不上她们。但他们就是我们的姐妹。我们更应该去关心他们,照顾他们,让他们感到人间的温暧。
我找仁义社社员商量了一下,一般办事员薪资照付,仁义社员在夏粮收之前不再付薪,我们的食堂全部吃杂粮,直到夏粮收过之后。
你们都是好村长,为了本村争取利益,但镇上能力有限,如果不去本村调配,光是等,靠,要,紧盯着这几个仓的粮食那肯定不行的。"
群众工作要继续开展,只有群众充分发动起来,土改工作才能顺利进行。"
会议开完,张宜山和夏平商量一会事才离开。
刚跨进家门,一个人影卟嗵就跪在他面前:"二爸,救救您侄孙吧。我晓得他得罪了您,那就是个浑小子,您好好打他一顿,您舍不得打,我打。您是他二爷爷,您得救他一命啊。"
说完泪如雨下,楚楚的表情让人怜惜,杨二娘叫冯宜山二爸是告诉冯宜山,你和我公公可是结义弟兄。
"二爸,学智满月时您送他的金锁他还保存着。您还教他学走路,腰上栓根带子提着他摇摇晃晃到到王糖糖的铺子前给他买棉花糖您还记得吗?"
谁还记得二十年前的事,但杨二娘说得煞有其事。
如果不了解她的狠毒,还真会被她眼泪蒙蔽。
张二爷有自己的信息渠道,像柳树湾的土地争夺,儿子被打,都离不开这个女子的身影。
她对土地有着偏执的追求。
小儿子是张宜山的骄傲,同时也是张宣山心中的痛,
"你的儿子是儿,我的儿子就不是儿。你买通衙役打伤我儿子的时侯,我这二爸在哪里?"
杨二娘露出惊愕迷惑的表情:"二爸,您这从何说起,为三弟的事我还跑过几趟清溪……"
"何玉,你永远把别人当傻子,你最聪名。实际大家都看得清,只是害怕你家势力不说而己。"何玉是杨二娘的闺名。
"二爸,您这是受了别人挑拨才对我产生了误解,我知怎么解释您也不会听,但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我现在也不说了,您以后会看得到的。我现在要说的是救学智,如果我们用钱赎呢,用粮食换人呢。"
张宜山不假思索地道:"粮食虽然我们少,但还坚持得了收夏粮,不用你操心。"
"二爸,我是说用三千石谷子换您侄孙呢?!"
"三千……石……谷子。"
张二爷感觉呼吸不畅,不结巴的也开始结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