峨眉的救援工作在基金会的领导下正热火朝天地展开。他火急火燎赶来,但好像没他权知什么事。
他想会会基金会成员,都以救灾工作太忙为由沒一个人理他,他想代表官府去亲民,可沒钱啊?去知府那儿求爹爹告奶奶半天,最后给了一千八百两。
如果是别的官就恨不得把这点银子扔在知府脸上,但刘世民清楚,知府是真的没钱。
由于要还洋人赔款,税赋是越来越重,收的钱粮也不少,但转眼之间,送入国库又赔付给了洋人。
留给府里的钱财并不多,开支却又出奇的大,到处都是花钱的地方,能拿1800两已经是知府看在以前同僚的份上了。
没有钱粮,一切都是枉然,可要掌握基金会,又会激起民变,他们现在对官府是极不信任。路,仿佛走入了死胡同。
师爷却不这样看:"大人,解铃还需系铃人,基金会的根本是林子剑,林子剑何许人矣,他乃江湖草莽,但能操控几万民众搜山剿匪。能将搜山获得的几十万两钱财不据为私有而成立基金会,此岂是一界草莽之人所能做出,他必有所图,且所图乃大,因此大人应该去见见林子剑,摸摸他的底,看能否合作。"
"我现在一无所有,与他怎么合作。"刘权知有些气馁。
师爷笑道:"大人此言差矣,他有的,大人没有,但大人有的,他同样沒有。"
权知想想后,自己也笑了,"对对,我怎么没想到呢?立即把他请过来见我。哦,不不,我还是亲自去青龙场走一趟,备轿。
青龙场,各人都在忙着战前准备,几千青龙场壮老力的回来,使整个场具有欢快的气氛。
"娃娃,你真的沒挨打?"父母关切地问着回归的儿子。
"爸,妈,你好久看到过仁义军打人,仁义军要打都打的坏人,对穷人老百姓他们好得很。"
老人家笑开了花。"那就好,人家担心嘛,你们修路累不累,我昨感觉你长胖了点呢?"
儿子有些得意地回答:"不止我一个,我们都胖了。修路累是累,但我们每天睡得好,吃得好,一天吃的三顿呢。饭以你吃饱,每三五天还有一顿肉呢,吃得比家头都好,能不胖吗?妈,我还学认字呢?"
这话把两个老人吓了一跳,"你能认字?"
"我还能写呢!"说完去找了块木板,再找根木碳,得意地表现起来。他在木板上一笔一划地写上字说道:
"这叫人,这叫民,这叫万,这叫岁,连起来叫人民万岁。这几个字叫人民当家作主,打倒恶霸地主。"
两个老的脸上笑开了花,沒想到儿子出去不但沒受苦,反而长了见识还识了字。
他向两位老人讲着新奇的故事,这样温馨的情形在几百上千家老百姓家中上演着。
在一间秘密小屋中,夏平秘密会见了丁浩然。夏平热情地握着丁浩然的手:"欢迎回家,舵手同志。"
丁浩然瞬间感到了温暖,眼眶有些湿润。
"夏先生,我们几兄弟就像失去母亲的羊恙,见到自己人都不敢打招呼,被自己人骂走狗很委屈,我们希望向乔一鸣烈士一样堂堂正正去战斗。现在我们这样沒有任何意义。"
我们住着华丽的屋子,吃着山珍海味,抽着洋烟,什么也沒做,而你们却在和敌人拼命,这几个月来,要不是接到如何发展的通知,我们还以为仁义社把我们忘记了呢?
"舵手,每个战士都有不同的战场,你们的战场就是战斗在敌人心脏,之所以还设发挥作用,是因为你们还沒有走向敌人心脏,
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更好地打入敌人心脏,成为仁义社的眼睛和耳朵。
你们的责住无比重要,你们的使命无比光荣,你们是任义社的无名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