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幅苏稽场规划图,这两张图下都围聚了不少人。
擂台赛的图下围聚的是江湖人士,船工,力伕等,而规划图下更多的是书生,生意人。
规划图像还有几个小字,你发财我发展,合法经营,保护经营者正当权利。
周怀明问道:“我看商人们还是不太相信。“
夏平说道:“不相信很正常,什么事都有一个过程,只要我们把工作做到位,慢慢他们会了解的。重要的是我们的工作,而不是其他,以后要把仁义社控制的地区,打造为有着全大清最好的营商环境。“
有一只渡船靠了岸,还是没有等到要来的人。
这船客人一看就是江湖上的人,十几个青衣蓝衫的护卫扎着宽宽的牛皮带,警惕地看向四周,眼光落在夏平和几个穿着便装散在四周的警卫身上。
他们站好位置后,一个五十岁左右的老者才下船。
好大的排场。
老者个子不高,身材偏瘦,却长着一双鹰枭般的眼睛。
环视一圈,双眼正好盯在夏平身上。
夏平笑着微微一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码头上的情况引起很多人的注意,人们窃窃私语。
“陶忠,陶大爷也来了。”
“哪个陶大爷?”
“还有哪个陶大爷?富荣盐场袍哥陶大爷三,他可是大砣子(拳头),手下人数上万,他怎么来苏稽了。“
“看来这苏稽真不得了。”
那陶大爷坐上一顶滑杆,二十来个护卫在滑杆四周保护着陶大爷离去。
又一船人过来,渡客还没下船,周怀明就急步往船走去,夏平紧随而上。
一个三十岁左右的中年人挥舞双手;“老师,在这儿呢!”
周怀民一边挥手,一边向夏平介绍道:“那就是我学生高雅恩,他身后的那个书生多半就是廖战尚了。“
那书生个子很婑,人也很瘦,黑着一个脸,手上握着一个断腿的眼镜,脸上红肿,兀自愤愤不平。
高雅恩介绍道:“这是我同事廖战尚,真正桑蚕丝绸专家,刚才遇到了恶霸,被人打了。”
夏平本来微笑着的表情一下冷了下来。“是前一船那些人吗?“
“就是他们,本来我们排在前面,那群人一来就强行占先,有两个江湖人物说了两句,就被打了一顿,有几个人都负了伤,你看那个,还有那个都是他们打的。战尚兄去劝他们还挨了一耳光,你看嘛,脸也打肿了,眼镜架也断了。老师,这国法何在?”
高雅恩要告个状。
夏平对一个警卫道:“去了解一下,把证据固定,另外通知部队,准备拿人。”夏平又对高廖两人道:“不是因为你们才这样做,在我们仁义社范管理范围内,绝不允许任何霸凌行为。
高雅恩一惊,原来他认为夏平可能也是老师的学生,没想到人家是尊大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