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成了他们的窝子,甚至办公人员都在这里才找得到人,他们揣起公章在这里现场办公。
逍遥园成了他们承欢作乐的地方,包括住磨子场的清军头领也长期待在这里。于队伍他也没怎么管。
清军队头余春,下午抽了大烟。现在生龙活虎、精神正好。
一桌很是热闹,又是划拳,又是喝洒,都有了些醉意。
余春对着一个中年男人说道:“魏兄,现在天下大乱,你有啥子想法。”
被叫魏兄的叫魏子长,是磨子场的豪强袍哥,矿山和逍遥园都有他一股,码头也被他霸占。
近段时间他很烦恼。
牛华溪和五通桥的工人成立工会以后,越闹越大,结果这里的工人也要成立工会。且他们还和牛华溪和竹根滩的工人们连为一体,成立了犍为县工会。这一下工人共进退,使得魏子长不敢动工人,
而且他嗅到了工会中有仁义社的影子。仁义社离他又不远,真的把仁义社惹毛了。他们有一百种方法收拾自己。
所以他一面派人向仁义社示好。一面向工人做了些某些妥协。
魏子长道:“真要来了,我除了投靠仁义社还有什么办法?余兄,大清和仁义社都是我们惹不起的人。我们兄弟要想在这乱事求生存,难啊!”
这两人对当前的局面忧心忡忡,可他们的手下兄弟一点不觉得。
“两位哥哥何必想那么多,仁义社来了,我们投他就是了。我们本来就是大清的人。我们只要占到磨子场,哪里都不走,你就有发不完的财。
仁义社来了,我们拉它入股共同发财,他要摆平地方好多事,还得靠我们。”
“……”
正在他们聊得起劲的时侯,赌馆里一个赌徒输了一把,骂了一句后说道:"位子给我留到,老子屙爬屎来。"说完向看场子的问明茅房的位置,就向那里走去。
茅房在后院偏僻的位置,他刚进来就有一人跟了进来,两人马上拿出零件在昏暗的煤油灯下迅速组装完成一把手弩,弩箭再擦上一点麻药。
一人下蹲另一人站在他肩上,下蹲的人把他举高,直到他通过房顶的间隙看到外面的后院。
透过昏暗的灯光,看到墙角有条狗舍,一条大狗正爬在地上睡觉,
与侦察的一样,这是一条沒栓链子疯狂的狼狗。
在上面那人用手弩瞄准狼狗,只一下就解决了它。接着推开窗子,跳入后院,打开后院门,早等在外面的工人武装在侦察人员的带领下扑向各个既定目标。
余春、魏子长及他的这些兄弟被俘后也没搞清楚状况。但有几个工人却是他魏子长认识的。
魏子长故作镇定,厉声道:"张凡,你到底今天要咋子,要钱给我说一声,你拿走就是,好大点事,动刀动枪的。"
转头对余春说道:"余兄,这是我小兄弟张凡,多半赌输了钱,你不要介意。"
余春心慌的一批,装着沒事摆摆手道“好说,你哥子都说了,我就放过他吧。”
这时跨进来一人,手提驳壳枪,众人一看,才知是仁义军的头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