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娃子跑前跑后为大家斟酒。
打着打着,队长觉得自己越来越困。上眼皮要和下眼皮打架,牌也渐渐模糊,他心里暗叫不对,可是为时已晚,头一低就趴在桌上睡了过去。
陆陆续续士兵名就倒下了。没有倒下的,也浑身无力。有几个清醒的被船工几下制住。
完胜,船工门将士兵们的枪支弹药、钱财洗劫一空,将士兵全捆上。没喝蒙汉药酒的再灌他们几口。
将士兵拖出仓库,留下七八只船,乒乒乓乓将大部分船破坏,随即点燃仓库。
看见仓库火起,江的对岸也立燃起大火。岷江不夜航,可这些人都是这里的老船工,熟悉这里的水势,又有对岸燃起的大火作为航标,安全还是有保障的。
船工门立即起航。按燃起的大火作为航标,起航消失在夜色中。
仓库大火,引起了清军注意。赶到岸边的清军见被破坏的船只,只好无奈仰天长叹。
清军立即行动,摸黑沿江搜索船只,受了仁义社的通知,近处哪里还有船?清早只收到六七只打鱼的小船。
这支部队的首领眼见逃不掉。招集心腹手下商议:"兄弟们,现在部队是逃不掉了,大家看怎么办?″
有一手下道。“仁义军势大,我们无法与之抗衡,只有两个选择。一个是拼下去,最后我们的结果是全部被歼灭,一个就是投降。”
″我认为我们还是投降仁义社为好。"
"可是仁义社会放过我们吗?我们在蒲江杀了那么多人。
大家的神色暗淡了下来。
有一人道:″要不我们拿下新津城,献给仁义社。有这成绩,仁义社不会对我们赶尽杀绝吧?"
"要不你们把我杀了,把我的头献给仁义社,再把新津拿下,献给他们。有了这两个成绩。他们应该不会对你们怎么样。"
兄弟们吼了起来。“大哥,你怎么能这样说?我们大家同生共死一场。怎么能做出这么不仁不义的事,统领命令我们就和仁义社拼一场。该死鸡儿求朝天。”
统领说道:"拼不是个办法,要是拼能拼出个结果。那大家还讨论啥子呢?现在是我们之间差距太大。"
"如果和仁义社一开打,我们马上就会崩溃。所以我劝大家还是想给自己也给弟兄们留一条生路。″
"大家都可降,但我不能。如果我降了或被俘了。兄弟们在蒲江做的那些事。就会全脱不了干系。"
"所以我要么死,要么逃掉,你们就可以把所有的责任推给我。"
原来是这样,你想逃,却找了个冠冕堂皇的借口。
现在到处都是同志军。要逃也未必逃得掉。
让他去吧。
统领就这样带了二三十人。坐上了几条小渔船,顺流飘了下去。
接任指挥权的副统领,立即整顿军队,并排人通知知县,以商量部队的补给事宜,骗知县出城。
知县不疑有诈。来到清军营地就被控制。
然后清军以知县有令。,叫清军进入城里防守。进入新津城内并控制整座县城。
派出联络仁义军的人员。没走多远就迎头遇到了任义军。
经过协商清军全部出城,交出武器并接受整编。仁义军进城控制新津县城。
地位特珠的水陆交通重镇新津就这样落入仁义早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