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行简揽着贺书惟腰的手不自觉地收紧,想到今天贺书惟不情不愿接的那个电话,压抑着怒火问:“你说什么?居然有人敢对小书动邪念?”
李泽被卫行简那紧张的语气逗笑了,“小书长得...长得好看,被人看上...并不奇怪吧!”
“我不反对他和别人交往,但不能是男的。”
“你自己都是…是同性恋,还…还瞧不起…别人?”
“这不一样…”卫行简不想和一个酒鬼多说什么,“我先把小书放车上。”
等他把贺书惟安置好后,回身拖着李泽把人塞进出租车。
关车门前,李泽拉住卫行简的手说:“小书…他酒品很好…不吵不闹也不吐,你…要照顾好他。”
“不用你说。”卫行简这些年的脾气越来越好了,已经好几年没像现在这样烦躁了,他和贺书惟从小一起长大,哪用得着李泽来嘱咐他,他掰开李泽的手,关上车门。
等卫行简转身上车后,转头就看到贺书惟正睁着眼睛定定地看着他,看了一会,突然凑近伸手摸了摸他的脸,疑惑地说:“是真的。”
“不是真的还能是假的吗?”卫行简无奈地把人按回座位,系好安全带,“坐好,我们先回家。”
“嘿嘿…”贺书惟突然露出个傻笑。
从白依兰出事后,卫行简就再也没见过贺书惟笑得这么纯粹,虽然是因为喝醉了,但还是让他觉得惊喜。
他伸手揉了揉贺书惟的头,轻声问:“你什么时候才能放下呢?你原本并不是这么沉默冷淡的一个人,蒙尘的明珠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光彩呢?”
到家下车后,贺书惟手脚酸软走不了路,伸着胳膊要卫行简背。
卫行简本就纵容贺书惟,更何况现在呆呆软软的他,蹲下身将人背了起来,发现他比自己想象中的更轻,问:“这么瘦,你是不是都没好好吃饭?”
“吃?”贺书惟的脑袋搭在卫行简的肩上,迷迷糊糊的只听到了这个字,以为是卫行简没吃饭,凑近说:“我买了吃的。”
温热的气息就在耳边,卫行简不自在地偏了偏头,尽量离贺书惟的嘴远些。
贺书惟想了想有些苦恼地说:“我买了好多好多,可我不记得放哪了。”
醉酒后的贺书惟有点缠人,等不到卫行简的回答,伸手搂着他的脖子,其中一只手按着他的一边脸,不停地喊:“哥,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