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柏知道陆知遥会制作项链,便把他那一套工具都借了过来,晚上做在院子里,吹着微凉的海风,把一颗颗小海螺打上小孔,用红绳串在一起。
陆知遥站在二楼的房间力气,看着路柏的背影,心里放了蜜一般甜。
桌上的手机响个不停,陆知遥看着上面父亲的来电,他眉心蹙起,不耐烦地接起来,“我已经派人回去处理了,您不用再打电话过来催了吧!父亲!”
电话里没有以往暴躁如雷的声音,陆知遥不习惯地掏了掏耳朵,“怎么?”
“你给路柏做手术了?”
陆知遥脸色立马阴沉下来,该死的焦伍,他回去非要让他脱层皮不可,嘴上没个把门的。
“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看你几天的心情,手术成功了吧!”
“我知道你在打什么算盘!”陆知遥眼睫垂下。
他从一开始研究这项技术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母亲重新苏醒过来,没想到先给路柏用了,但成功的案例都是刚进入昏迷的人,像他母亲那般,已经沉睡数年,还没有成功的案例。
“你难道不想救她吗?”陆鸣山的声音沧桑极了。
陆知遥没有立刻回答,他比谁都想,可现在还不能冒险。
“还需要些时间,父亲,我一定会救母亲,你相信我!”陆知遥捏了捏眉心。
电话里是一声长长的叹息,“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来?”
“一周左右!”
挂断电话,陆知遥定了一张去G国的机票。他唇角勾起,一定要给路哥一个难忘的约会。
路柏晚上穿手链穿到凌晨才睡觉,难得睡到正午才起床,他打开卧室的门,嘴里还打着呵欠。
保镖在桌上摆满了丰盛的菜品,路柏瞬间眼前一亮,有他最爱的糖醋排骨,红烧肉。
路柏四处张望,没看到陆知遥的身影,保镖解释,“陆先生出去跑步了!”
路柏嘴里叼着一块肉,点了点头,他兜里揣着一串手链,是专门挑了十个最大,品相最好的海螺串成的手串。
吃完饭,陆知遥还没回来,路柏问保镖,“陆知遥在哪儿跑步?”
“陆先生一般会沿着海岸线跑十圈!”
路柏瞪大眼睛,“他每天都跑吗?”
保镖点头,“陆先生一般半小时就跑完了,今天起得有些晚,现在应该快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