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2 / 2)

言温竹点头,问:“江组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江澜抿唇,“不是我。”

小许声情并茂:“江组,你不要再狡辩了。”

言温竹抬头看向李秘书,“你先带他出去,我和江组单独聊聊。”

两分钟后。

江澜:“……”

他很意外,也很错乱,不明白哪里出了问题。

言温竹看向一直垂头的江澜,严肃道:“可以解释一下,昨天为什么请假?”

江澜抬头,“我,他说的那些看似合理,但甚至什么说的见高管那天,我们一直呆在一起。”

言温竹:“那昨天呢?当时跟我一起,并不意味着,你没有时间作案。”

这话也对。

人无法证明他没做过什么事。

江澜张了张口说不出话,又垂下头。

突然,言温竹挑起他下巴,看见他已然微红的眼眶,认真道:“但我相信你。”

第13章

江澜本来还没怎么,听到这话。

他鼻子狠狠发酸,眼泪大颗地争先涌出再滑落,便用手捂住嘴,发出如小兽般唔咽的声音。

成年人的委屈往往只在一瞬间。

他确诊绝症忍着不告诉别人,没有个能依赖的人;胃痛到请假上不了班,逃避地拉黑医院电话;幸苦加班策划了活动,反而成了内奸;又被自己亲手、从实习生带到能独当一面的下属背刺。

遇到这些,江澜都忍过去了,却在有人说无条件相信他时……

情绪像开了大口子,往外涌出。

想止止不住。

言温竹先抚上他脸颊,带着掰开他的手,触上了滚烫的泪珠,轻轻地擦拭。

可水龙头关不掉。

江澜眼前浮现朦胧,又觉得自己好没用,才在言温竹面前这么没脸。

但好似,在他面前,才可以痛快地去哭。

而言温竹温柔地没开口,双手紧紧拥住他,以示安慰。

男人的怀抱很温暖,有宛若回到了稚子时存在于母体的安全感。

好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