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澜反复问:“你住哪?”
言温竹:“看来我猜对了,没事,我可以找熟人查一下。不过,再让我猜猜,弟弟早在赚奶粉钱呢,怎么对方就直接告上辅导员?”
江澜忍不住回头,看到男人脸庞的自信,莫名地,具有说服力。
可是……
江沧像一只被激怒小兽,恶狠狠盯着言温竹,“你闭嘴!”
言温竹握住江澜的手,“看来我又说对了。”
江澜:“……”
难道?
江澜胸腔中,燃起最后一丝希望,郑重道:“江沧,我可以不管你以前怎么样,只希望你以后担起责任,把事情开诚布公地给父母交代,同时,也要给人家女生行动上有力的承诺。但如果,”他顿了顿。
“如果你没做,你被冤枉,我作为你哥,我肯定不让你受委屈,刚才我说话难听,是我的错,你可以放心告诉我。”
江沧侧头,含糊但听得清:“孩子不是我的。”
江澜一直皱起的眉头,终于不自觉展开,说不清心中的感受,起码弟弟愿意沟通女生的事了。
倒不是完全相信弟弟,起码能先把事情捋清楚,再妥善处理。
言温竹有些了然,“走吧,我们找家酒店,坐下说,估计弟弟也没地方住,而且,可以等明天让辅导员做个公证。”
江沧受不了,“我是我哥的弟弟,你能不能喊我名字?”
江澜:“……”
言温竹戏谑:“看不出来,兄弟情深啊。只有阿澜能喊你,行,叫江沧是吧。”
江沧:“……”更憋屈了。
言温竹有些好笑,其实他从方才江沧第一句话说要负责,就感觉到不对,假如真搞出事,逃避推卸给家里人,不会是这种态度。
而且,两人不愧是兄弟,一样的套路,激一下,就自爆出来了。
只是江澜身在其中,不易察觉。
三人走了两条街,进入苏大附近的酒店。
这短短的路,江澜又设想了很多,但到此时已有一点轻松,也许弟弟的人品还是正直的?这样的认知让他欣慰许多。
江沧在两人身后,手揣在口袋中,摸了摸冰冷的钥匙。
之前,他开门……
由江沧租下的房子,却没能打开,想发消息问,单收到小糖的消息:对不起。
绕过自动感测来人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