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夕按例拿了药膏去她房间。
房间压了个缝,冷光从缝隙里露出。
何夕敲了敲门,得到戴明月应允后才进去,她刚护完肤,习惯性趴到床上。
衣服被她撩起来,腰上的勒伤已经淡了些,只是腰窝跟肩胛骨处多了更多暗红色的痕迹。
看着自己昨晚的战绩,她抹了药膏,轻轻地往上按揉。
“疼吗?”
戴明月觉得自己的背此刻麻酥酥的,何夕的手掌并不细腻,甚至比一般女生的手都要粗糙,因她前几年待在部队,加上长期干农活,掌心就有茧子。但是她掌心很热,热得让人心发慌,再加上按压力度得当,戴明月有些不自在。
干嘛要按得这么涩啊!
何夕见她耳尖都红了,以为是自己力气大了,动作又放轻柔了些。
这下让戴明月觉得更难熬了,她偏过头,没好气地说:“你这会儿才来问疼不疼,昨晚做的时候怎么不问!”
何夕心中愧疚,见背上已经上完药,就说:“我给你其他地方都上些药吧。”
她记得自己昨晚亲的更多的地方在前面。
戴明月直接坐了起来,瞪着她说:“谁知道你是不是借着搽药趁机揩油。”
何夕没了法子,看着她纤长的脖颈,舔了舔有些干的嘴唇,道:“我们不是要领证了吗,我给自己的老婆搽药,不算揩油。”
戴明月没想到她竟然学会自己那套先发制人,有些不可思议,而且,谁是她老婆,怎么张口就来!
“结个婚这么麻烦,结什么结,不结了。”
这下换何夕急了:“不麻烦,你要是觉得麻烦,我来安排就好了。”
戴明月拿过她手里的药膏,嘀咕道:“谁要你安排。”
两人斗嘴间,戴明月的手机响了起来。
她看到来电,发现是小刘,这才想起之前两人约定,等一到这周末,小刘就要给戴明月打电话来请假,做样子给何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