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煜,你别这样.....这么多人呢。”
“打了半天的仗,本大人还不能享受享受了?我现在可是病号。”
朱煜坐在趴在一辆寻来板车上,头埋在苏慕晴的大腿上,肉肉的,软软的,还有阵阵少女气息。
一旁的黑袍军不由地捂嘴轻笑。
朱大人就是朱大人,永远正经不过三秒。
“朱煜,杀了我,你杀了我啊!哈哈哈哈!你以为我会怕你吗?”
被困在马背上的安达烈,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忽然放声狂笑起来:“你最好现在就动手,不然等哪一天我回去,你朱煜全家上下都得死!”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不就是想知道是谁指使我的吗?”
“别费心机了,我就是死也不会说的。”
即便已经沦为了阶下囚,即便眼见着族人一个个死在眼前,安达烈仍旧狂妄,认定注意不敢对自己动手。
“谁给你的自信?”朱煜不由地冷笑,“到了我这,你以为你的嘴还长在自己身上?”
前世的他可是看过不少关于审讯的书。
谦虚的说,只要安达烈进了府衙,朱煜有一万种方法让他开口。
闻言,安达烈心头一凛,不由地脊背深寒,看着朱煜的眼神如见神魔。
回到府衙,朱煜直接安排人,为安达烈打造了一个不足两平米的特质牢房,四周封闭,一点光都不透。
“听我安排,任凭他如何喊叫,也不搭理他。”
朱煜对着众人吩咐。
“这样他就能招供?”
陈实不解,心中想着,就算要逼供也得上点手段。
就这样关起来,安达烈就能招?
未免太容易了吧。
“瞧好吧,最多明天中午,安达烈保证连他老婆有几根头发都供出来。”朱煜阴险一笑。
安土和部莫名其妙劫掠渠县,这件事本身就不寻常,要说没人指示,他自己都不相信。
当晚,苏慕晴难得主动将朱煜带到了自己房间,亲手给他上药。
看着背后狰狞的疤痕,苏慕晴不由地心疼。
虽然,柳如是、常兮瑶没有责怪,苏慕晴仍旧觉得心里过意不去。
“你别动了......再动伤口斗裂开了......”
“不是你让我进来的吗?要不我走。”
苏慕晴俏脸绯红,从上药开始,朱煜的手就没有消停的时候,逗得她面红如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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