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治浑身一颤,半晌憋出一句话:“无非是该抓的抓,该杀的杀!”
听到这话,朱重眼中流露出一股浓浓地失望。
现在都无法约束手下的人,等到朱治真的上位,又如何应对,满朝文武?
“咱知道了!”
“你现在还是太子,得依靠他们,得有朝中大臣的支持。”
“等你上位了,就可以好好清算他们的罪恶。”
“咱说的可对?”
朱治两眼瞪大,眼中闪过一抹浓浓地惊讶。
显然,他心中那点小九九被朱重说中了。
可以说,他现在唯一能够和朱煜竞争的资本也就是朝中的根基。
若是根基没了,这太子之位,迟早的是朱煜的。
论长幼有序,论治国才能,他没有一点比得上朱煜。
也正是如此,朱治才会不遗余力的想要保全自己的亲信,甚至不惜以身犯险。
“可是你错了,大错特错!”
“你现在无法节制他们,等你上位之后更加无法控制,到时候你这个皇帝徒有虚名,这江山真的还姓朱吗?”
朱重声声质问,每一个字都直刺朱治心头。
他尚且在世,太子的亲信们都敢在太子的庇护下如此无法无天,若有一日殡天,朱治真的能够稳住朝堂吗?
“父皇,儿臣知错。”
朱治倒头便拜。
朱重再次叹息,都是自己的儿子,手心手背都是肉。
若是能和睦相处,一切都好说。
一开始他担心的手足相残,终究开始发生了。
“咱知道你一直担心着大位,立嫡立长,乃是祖训。”
“这些年,你大哥一直漂泊在外,是咱和你娘对不起他。”
“你不用担心,太子之位,咱就说一句话,这大位能者居之。”
朱重望向朱治,语重心长。
作为一国之君,作为一个父亲,他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儿臣明白。”
“至于那群土司,咱就用你的一句话,该抓的抓,该杀的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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