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这两个家伙的职责是镇守巫山,可是这么多年来,巫山上匪患不绝,一个个胆大包天。”
“都敢绑架咱大夏的藩王,这就是渎职,该杀!”
常达义愤填膺地说着。
朱煜微微一笑,“你说的有道理,可关键的问题是没有证据。巫山守备没有收到命令,不出兵理所应当。”
“巫山的土匪剿了几十年,都没被剿灭,靠着巫山守备不现实。”
“反正,即便是到了朝廷,他们两兄弟也有话说。”
巫山守备的职责就是如此,防备着巫山上的山贼。
而今巫山的山贼全都被剿灭,巫山守备不能说有过,甚至还可以说有功劳。
没有确切的证据,就想定两人的罪,根本不可能。
“姐夫,至于吗?你可是藩王!”
常达郁闷无比。
藩王那就是无所不能的存在。
听闻在封地内,就算是杀了人也得没事。
“就是因为如此,才真的麻烦。”朱煜苦笑道,“异姓王,非嫡系,能力出众,这是把我放在火上烤啊!”
朱煜根本不明白,为何朱重要将自己封为异姓王。
明明没必要啊!
从前的他只想当个富家翁,娶几个美姬,潇洒一生。
可现在天不随人愿,只能就此作罢。
“先审审看,看看能不能拿到什么有用的证据,是时候和太子摊牌了......”朱煜凝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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