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士杰的话算是说到了胡应尧的心里去了,开弓没有回头箭,事情已经做下了,也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虽然太过草率鲁莽,但也未必不是个好法子,如此也算是先发制人。
“人在哪里?”
“在前院厢房!”胡士杰大喜,立马上前带路。
守在外面的书吏看到大少爷和老爷一块走过来,连忙迎了上去。
胡士杰不耐烦地挥挥手,眼里闪着阴狠的光,“人都在里面?”
“都在,小人一直在外面守着,没有人出来。”
站在房门前,里面的暧·昧声音隐隐约约地传了出来,不用书吏回话,也听出里面正在做什么事情。
胡士杰和胡应尧对视了一眼。
胡应尧一脸严肃,示意胡士杰过去开门。
得了父亲的吩咐,胡士杰二话不说,一脚踹开了房门,直接闯了进去,直奔床榻而去,走到床前,一把扯开了床帐。
床上的情形颇为香艳,衣裙散乱的女子正抱着锦被来回磨蹭,而本应在此处的男子却不见踪影。
“人呢?!”胡士杰厉声质问。
女子惊叫一声,清醒了几分,“不、不知道。”
听到动静,胡应尧进来看了一眼,脸色沉了下来,一甩袖子大步离开了此地。
下午会议继续,胡士杰暗暗打量着李澈,见其神色如常,心中暗自纳闷。
直到傍晚时分,会议结束,众人才各自散去。
听到李澈回了驿站,萧时善立马抱起一个木匣找了过去。
李澈见她跟了上来,脚步微顿,回头看了她一眼。
走啊,萧时善抱着木匣抬了抬下巴,示意他赶快进去,这一匣子东西分量可不轻。
李澈没再说什么。
进了房间,萧时善把木匣往桌上一放说道:“你今日走后,总督衙门的人来了一趟,自称是总督大人的二夫人,东拉西扯了半日,走之前硬是留下了这个木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