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之力的书生而已,储司寒并不将他放在眼里,他手仗在夹板上一敲:“船上的人,出来,本王倒是要好生看看。”
船舱里的几人瑟瑟发抖,却也不敢耽搁,硬着头皮就出来,为首的白发鹤夫,气度不凡,却噗通一身跪在储司寒面前。
“郢王爷。”
后头的人也跟着磕头,这个时候穆让已经搬了船上的椅子过来,储司寒撩了大裳侧坐了三分之一,手一伸,穆让又递了帕子过来放在他掌心。
储司寒漫不经心擦拭着手杖,看向还杵在原地的宋知枝,“傻了还是呆了?”
“过来。”
宋知枝才回神,大步朝他走过去,此时裴和的家丁已经扶起了裴和,他半张脸上都是血,很是骇人。
宋知枝想去看他,却听见更冰冷的一声,“宋知枝,你敢靠近他一步试试!”
宋知枝看一眼裴和,犹豫一瞬到底没敢过去,朝储司寒走过去,才行至椅子前,一阵天旋地转,已经落在了储司寒腿上。
储司寒托着她的臀部打横放在自己腿上,感觉到腿上的人身子轻轻颤着,宽大的手掌揉着她的腰肢,看向地上跪着的六七人:“你们吓着本王的侍妾了。”
“都抬起头来,让本王看看,吃了什么雄心包子胆,敢觊觎本王的侍妾。”
几人臊都要臊死了,但想到储司寒的手段……还是抬起头来。
“王爷误会了。”
“不敢不敢,只是想结识宋姑娘。”
“鸿胪寺判寺事,大学士,度支部尚书,双鹭学院山长,啧啧,看来这圣贤书是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寻影从画舫里搜了一整套白玉鱼皮器物出来,并一壶酒:“王爷,都在这了,掺了进补的五味子。”
终于从水里被捞上来的孙扬瑟瑟发抖,“王爷饶命,王爷饶命,是几位大人逼下官的,知枝是臣的外甥女,臣哪里舍得,都是几位大人逼迫的。”
储司寒淡淡扫一眼那些东西,“既然判寺事如此喜欢,本王也不好拜了你们的兴致,便自己喝了,玩的尽兴吧。”
四人集体求饶,储司寒不耐和他们废话了,“不要让本王说第二次,否则,本王不介意现在都将你们扔下去喂鱼。”
鸿胪寺判寺事都哭了,他今年已经七十了,喝了这酒怕是得暴毙而亡,膝盖匍匐着去拽储司寒一截衣袖:“王爷,老臣”
“滚!”储司寒抬脚就一脚踹翻了人,吩咐寻影:“将判寺事扔到湖里去喂鱼,嘴里堵上,身上绑个石块,不许浮上来,本王的侍妾胆子小,别吓着她了。”
“王爷,臣喝,臣喝。”判寺事又改了主意,比起沉湖底,还是喝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