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莫先生那出事了。”
门上传来穆让的禀报声,储司寒应一声,起身下了床,喊了青儿进来替宋知枝收拾,自己则去了浴室简单清洗一翻,再出来,衣冠楚楚,宋知枝难以将他和刚才的摸样联系起来。
宋知枝这会子有点庆幸不是小圆服侍自己,实在是她身上不能看,青青紫紫的痕迹,没有一块好肉,看着十分可怖。
刚才疯起来的时候只想要他再用力,这会子入了水才感觉到刺痛,到抽了几口凉气。
她脱力的靠着浴池,只觉得疲累不堪,一个手指头都不想动,任由青儿将她洗漱好,穿好寝衣,双腿打摆踩着棉花似的出了浴室,她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去上自己的床。
他人已经离开,还上他的床,又被他误会还谗他就不好了。
已经很疲累,躺到榻上却翻来覆去睡不着,下头火辣辣的,心里莫名感到一点委屈,不争气的默默流眼泪。
莫无忧被储司寒安置在一处偏僻院落里,他被喂了武功尽失的药,夜里无端遇了一场刺杀,完全没有抵抗之力,若非王府的侍卫,此刻已经身首异处,饶是如此,胸口也中了一剑。
他一身本事,先是被储司寒算计一通,这次成了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绷着一张脸。
“王爷是来看某笑话的?”
“是,”储司寒撩起衣摆,自顾自坐在上首,十分居高临下,“被自己雇主刺杀的感觉如何?本王十分想听你说一说,于是不辞辛苦漏液而来。”
莫无忧要气笑了,“这不是正和王爷心意?”
“擒获了我招摇过市,不将我安置在牢狱却安置在别苑里,日日让不同的美人出入,不就是想让雇主误会我被你的美人计擒获,已经投靠了你。”
储司寒在他胸前的伤口一扫,“效果如此显著,可喜可贺。”
莫无忧:“王爷若是以为这样就能让我招供雇主,那您就想错了,我任务失败,已经丢了我的脸面,若是连这点操守也没,那还算什么剑客,我觉不会出卖雇主,您就死心吧。”
“本王也没指望你开过口,线索如今不是自己来了,”储司寒站起身,漫不经心理了理袖口:“如今天下人都以为你招了,你的雇主也如此,是不是你开口说的又有何区别。”
“莫先生就好好养伤吧。”
储司寒大步流星往外头走,内官端了药碗进来,听见身后打翻药碗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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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琴以为自己赌输了,颓废沮丧,这辈子再无出头之日,没成想,却峰回路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