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枝不疑有他,吸了吸鼻子,她抬起手臂环抱住他的腰肢,仰起脸,神色认真。
“谢谢您,谢谢您还给我一顿好吃的,谢谢您一次次的救我,谢谢您所有的一切,以后我去了地下,也会记得您的好的。”
储司寒曲着的手指停在她脸边,“是吗?”
“当然,”宋知枝细细看他眉眼,鼻子,唇,“我不喝孟婆汤,我会记住王爷的。”
储司寒,“你以为本王要杀你?”
“应该的,”宋知枝说:“我不怪你,是我好可疑。”
“你确实可疑,”储司寒的手落在她发顶拍了两下,“先回王府去,等本王亲自回去审你。”
他还要亲自审自己啊?
“行吧,那我回去等您。”
储司寒点了两个侍卫送宋知枝回去,自己则留下来查线索,人虽然已死,他错综复杂的身份信息自然也能摸到一点线索,他倒是要看看,这些保皇党里,究竟还有哪些不要脑袋的。
他要一一杀光!要看见血流成河!要他们所有人都怕!
几乎不费力气,知道这人身份信息的人便主动招出来刺客的住址,两盏查的时间,破门而入,这护人家披着衣裳出来,就看见院中满是黑衣人,女主人吓的跌坐在地上,两三岁的孩童啼哭不止。
送进大牢里,刘最亲自动刑,储司寒漫不经心饮着茶盏。
半个时辰之后,刘最复命:“王爷,看来此人确实不曾向家人透过所行之事,否则,这女子已经招了,但凡将妻与子的性命放在心上的,也不会事前一点准备都不做,还任由妻子留下。”应该早早就将妻子送走才是。
储司寒思忖片刻,淡声:“诛九族满门,头颅挂在城墙之上,以儆效尤。”
“是,臣这就准备,这刺杀您的手段如今真是层出不穷。”
“王爷,”穆让拱手下跪道:“宋娘子可疑,此前圣上中毒之事便同她有关,如今这事又是她起头,未免太过可疑。”
这回连寻影也觉得不妥了,“如今种种蛛丝马迹摆在面前,娘子确实可疑,王爷确实不宜再留娘子在身边,否则,”他顿了一下,“有色令智昏之嫌。”
刘最:“王爷不会还觉得那女子完全无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