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才说了,她掰了掰手指头,她才和他说了三句话!
玩的兴致败了,宋知枝回房间,拿起一只胖胖的泥娃娃,在他耳朵上狠狠揪了一下。
要是能揪王爷的耳朵就好了!
“无情的男人,就知道那种事,难道除了那种事,你就没有别的话说……你自己叫人家爱你,又冷着我,还关我……哼,将你的耳朵拧烂了……”
宋知枝脑子里忽的灵光一现,陶姑姑说他舍不得杀自己,他的确也没杀自己,她是不是能拧他耳朵?
阿娘一拧爹爹的耳朵,爹爹就十分听话。
催姑姑正准备就寝,就被小内官搅合起来,匆忙穿戴好,赶到储司寒的住处,“王爷--”
储司寒已经沐浴好,只着了一件淡薄寝衣,黑发披散下来,交领的领,露出修长脖颈,慢吞吞给自己斟了一杯酒。
“将那宫娥换了,换个哑巴,伺候她日常生活即可,不许和她说话。”
催姑姑只觉得头皮都发凉:“是老奴疏忽,老奴这就去办。”
宋知枝一觉睡醒,就看见伺候自己的宫娥又换了个人,她怎么唤对方对方都像是没听见似的,只按部就班伺候她洗漱更衣用膳,连个对视的眼神都不给她。
宋知枝这回连个玩伴都没了!
这个人简直莫名其妙,宋知枝赌气的踢着树,忽的,听见门上传来严肃的声。
“放肆!本太妃是王爷的生母,你们这些侍卫胆敢拦着本太妃的路,是想找死吗!”
“太妃恕罪,王爷有命,这座院子只有他一人能踏足,您也不能。”
“放肆!”梅太妃上前一步,一巴掌甩在那为首的侍卫脸上:“本太妃早晨同皇儿说了来这里,王爷都应了,你还敢拿王爷压本太妃,本太妃看你是找死。”
那侍卫黝黑的脸上历时五个鲜红的掌映,护甲勾出细细的血口子。
“太妃恕罪,太妃若是想进这坐院子,可以请王爷一并过来。”
梅太妃气极,还不必她吩咐,孙姑姑一掌朝那侍卫劈过来,那侍卫接了孙姑姑的掌,孙姑姑被震的往后退了好几步,呕出一口血。
“你胆敢打伤本太妃的姑姑!”梅太妃气极,“来人,将他拖下去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