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羽又急又恼,一个弯腰,直接将梓悦打横抱起,也不管愣在当地的秦丹徳,大步离去。
梓悦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一时无措:“干什么,放我下来。”
千羽不吭声。
梓悦挣扎了起来:“我告诉你啊,尽快放我下来,大人我押的赌还没宣布结果呢。”
此次万花会,众人会下赌注,赌最后一个跳完舞依旧衣不沾水的的人,换句话说,就是没有落水的人,押对了,那可是好大一笔冥币呢。
尽管是一堆冥币,但梓悦依旧参与的很开心,此刻迫使她离开,赌没赌成,美色也没瞧见,可谓是人财两空,她又怎么会愿意。
梓悦翻腾的动静有些大,惹得屋内的鬼纷纷侧目。
可是,那又如何,千羽的手好似金刚变化的绳索,无论梓悦如何挣扎,千羽都未松开半分。
秦丹徳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梓悦将那杯酒喝完的瞬间,秦丹徳感觉自己魂都飞了,不对,他现在已经是一缕亡魂了。
身后突然有一只手拍在了秦丹徳的肩膀上,秦丹徳猛得一激灵,回过头。
白护问:“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看你敬完酒以后,那小子便抱着梓悦离开了,可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秦丹徳嘴唇哆嗦着滑动了一下喉结,才开口:“白兄,你告诉我,梓悦到底可怕在哪?”
白护不耐烦道:“我都说了我也没死多久,鬼界都将梓悦传的神乎其乎的,我哪知道她厉害在哪?”
秦丹徳道:“刚刚那杯酒被梓悦喝了。”
“什么!!!”白护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
“没事的,怕什么,梓悦她看着没那么可怕,不过是一介女流,不过仗着背后有靠山,所以外界才那么怕她,喝了就喝了,她身边不还有个小白脸吗?够她解药了。”秦丹徳这样自我安慰一番。
“鬼界为何将梓悦传的那么神我不知道原因,但是你知道为何梓悦孤寂了一千年,身边连个男人都没有吗?”白护有种娓娓道来的架势。
“为……为什么?”
白护:“据说,被梓悦碰过的男人,都会直着进去,横着出来,说她有采阴补阳的邪术,这话可是当年天界一位有名有姓的仙君传出来的。虽说也没见到哪个倒霉蛋被梓悦玩、弄成那副模样,但是这件事情是被大家公认的事实,梓悦自己并不否认这件事情,并且那位仙君曾是梓悦的鬼差,所以大家都信以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