悚然一惊,陆修容左右看看,突然觉得这像极了一个专门将那叫周淳润的男人引出来的圈套。
周淳润则飞快转身,单手在她身前张开,呈保护的姿态。
“本王就说,这府里还有个老鼠没抓到,总算现形了。”
一只手整理着袖口,苏时鹤眼神如同绳索,牢牢束缚着陆修容。他笑笑,露出牙尖。“修容,过来。”
头又隐隐开始疼,陆修容咬牙忍下,乖巧的朝他的方向移动脚步。
经过周淳润时,感到他好像探了一下手,衣摆被人拉起又松开。
脚步变得迟缓,陆修容不受控制的回头,就对上他执拗望着自己的目光。
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用眼神做着挽留,姿态像是绝望的祈求。
“还不快动手!”
只是片刻的停留,苏时鹤如同被触碰逆鳞般怒喝,紧接着就快步上前来一把拉扯陆修容。
胳膊都被拽痛了,陆修容皱眉嘶了一声,他才松开手。
而侍卫们没了顾及,瞬间上前去将周淳润按到在地。
眼尾瞧见他被压倒沾了土的脸,陆修容说不清自己哪来的不忍。
只是下一刻就被强硬的按在了苏时鹤的胸膛。
“那贼人,不曾伤害你吧?”
靠在他身上,陆修容摇头。“夫君,他是谁?”
苏时鹤不知是怎么被哄高兴了,弯眼笑起来,在陆修容看不到的角度冲周淳润得意的仰着下巴。
“不过是个下人,之前趁我不注意,胆敢对你不敬亵渎了你,还妄图带着你一块离开。”
说完,苏时鹤挑眉,掰着陆修容的下巴面向亭中,“修容你说,你跟他走吗?”
陆修容则已经因为羞愧,弄了个满脸通红。
她就说,她对那个人的熟悉感是从哪里来的了!原来按夫君的说法,那人搞不好差点成了她情夫,真真是荒唐。
方才看的清楚,那人五大三粗的样子,除了眼睛好看些,哪里比的上夫君分毫,她是怎么想的。
难不成之前实在渴极了。
“嗯?”
苏时鹤才不知道她的心理活动,哼一声视作催促。
当即老老实实的摇头,陆修容只抬头看他,“我只要夫君,不与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