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看中钱浩铎的事说了,张玉树想了想说道:“是个好人选。你和钱老大夫说好了?”
福土坑说道:“没,太早定亲也不好,过了十岁再说。”
没来之前张玉树觉得外甥女嫁到西门家挺好,听了姐夫说的,觉得那个好多钱更合适,他也赞成。
他又把福满满姐弟俩在西门家的事说了,还有那个滴血认亲的事。
福土坑洋洋得意道:“我闺女就是聪明,我给她说过一个戏,就是滴血认亲的。当时我就说那个不一定准,我小的时候还把我的血跟鸡的血放一块,也融了,难道我是老母鸡生出来的?”
张玉树哈哈大笑,难怪外甥女儿那会说那话,说她能把自己的血和鸡鸭的血融一块。
“原来是听姐夫说的,我问满满她就不说。姐夫,你不知道我岳父家可稀罕满满了,还有多多。我岳父说让我过了年给他找个学堂,费用他出,一定不能耽误了。”
对于福多多会读书,福土坑也意外,没见他在家里提过。
“他说跟先生学的,我就纳闷了,从小家里有先生,那得是什么人家?可为啥非要认我当爹呢?”
福土坑说道:“我上次听你说了之后,我也觉得不对头。我问过满满,她说好奇心害死猫,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不过她说她也不知道。”
张玉树说道:“我岳父说让我们留意那个张妈妈,看她走路就知道有身手。”
“我也想到了,那个张妈妈是为了多多来的,不是什么要饭婆子。但已经这样了,也不能把人轰出去,以后多留意点就行。”
张玉树说了他明天回镇上,问姐夫啥时候回去,福土坑说道:“差不多就这两天,我看我娘也得瑟得差不多,再住着她也没趣,等我娘催我我就回去。”
张玉树笑道:“刚看大娘穿得那个隆重,脸上抹了粉吧,笑死我了,还说你在家孵小鸡。你娘说你尽说踹话,我看你就随了你娘,哈哈!”
福土坑摸摸下巴,跟着笑道:“是胖了点,过年尽吃肉了。我不是不想出去嘛,一出去好些人围着我问东问西,烦!”
张玉树说道:“我也是,我们村以前看到我躲着走,如今看到我亲热的不行,好像和我家关系多好似的。”
郎舅俩在这方面很有共同感触,好好说了一阵子话。把该说的话都说了,张玉树给姐姐打声招呼回了张家村。
福土坑猜得没错,当天晚上严婆子就说镇上的铺子没人看着不放心,在村里呆着还不如回镇子。
福土坑点头,这回没说踹话,说收拾收拾初十回南阳镇。
福家现在牛车都没有,回去的时候从钱家借了马车,把家人送回去,他又返回来把钱老大夫和好多钱接上一起回镇上。西门玉秀大概是正月生,得让钱老大夫在镇上呆着。
严婆子歇够了,看一大家子光吃没收入,又心疼了。
虽然花的是老二的钱,但是节俭一辈子的人,见不得浪费。她就说开门卖包子,挣一个是一个。
对于这一点,福满满佩服奶奶,别看她个子不高还瘦,但干活勤快,以前在村里,从不闲着,睁眼起来就编竹筐。
现在虽然吃喝花的是他们二房的钱,奶奶也见不得浪费,只要不是耍脾气,天天都干活,没说歇着等孝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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