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姓袁的给皇上出主意,非让在关中的翟侯爷带兵,幸好翟夫人多年的下药,翟侯爷病了。没想到翟侯爷让长子出征,辽东的大哥正焦头烂额,自己女儿又出了这档子事。
南宫贵妃在屋里走来走去,道:“你去查查,如果有什么可疑的,干脆想法让姓张的一家回老家,半路动手一个不留。寿阳顶多难受一阵,还能如何?”
太子点点头,用妹妹的名义去那宅子送礼物,去的是两个嬷嬷,回来把见到的说了。
张玉树回家后等着,彭大人说了,会有人来,张家人和福土坑父女一起等着。
来的两个嬷嬷不动声色,一个说礼物给谁的,另一个拿着托盘,两人都仔细打量接了礼物行礼之人。
回去后给南宫贵妃回禀。
这两人是贵妃亲信,对程皇后和三皇子都是见过无数次。
“回禀娘娘,张公子和他兄弟都长得像他们父亲。”
南宫贵妃问道:“他兄弟多大?”
“大概十二三岁。”
南宫贵妃又问道:“还有个女儿哪?”
“那个女娃身子不好,张公子抱着,父女俩长相相似。”
南宫贵妃和太子互看一眼,打发嬷嬷出去。
“你派人去于各县张家查查,多问下他亲家,外人不知道的事亲家会清楚。”
南阳镇的严婆子卖包子,遇到一个买包子的妇人,问亲家去哪了,还想买他家卤肉。
严婆子说去县城做买卖去了。
那妇人说张家有福找了个好媳妇,听说亲家有钱。
严婆子一撇嘴道:“有个屁的福!无非长得好看招惹女子,西门家的活该!玉树要是在县里再看上一个没准西门家的变成下堂妻。”
那妇人说道:“听说他媳妇家厉害,他不敢吧?”
“不是厉害,是野蛮,第一次上门带着她四个兄长不分青红皂白打我儿子。打的我儿子眼睛肿了半个月。你不知道我儿媳他弟弟,长得好走哪都招人,十几岁就知道在外惹风流事,一家子只知道吃,啥也不干。拐着我儿子不学好,受他连累不知挨了多少打。”
那妇人啧啧,道:“大姐遇到这样的亲家也够受的,你说咱小地方怎么会有长得这么好看的人?不是亲生的吧?”
严婆子说道:“咋不是亲生的?跟他爹长得一样,他爹年轻时就招人,太懒娶不到媳妇,才娶了他大嫂的表妹。一家子懒只知道吃,就那个小儿子还好点,知道干活。”
那妇人问道:“那张家长子小时候你见过吗?”
“小时候谁认识他家?我儿子认识他时才十四五岁,后来儿子要娶他姐姐,我去打听,他们村说啥的都有,有说他懂礼和气,有说他王八蛋,还有人说谁和他家结亲谁倒霉。我不愿意亲事,我儿子死活愿意,孩子他爹那会还活着,定了亲事。”
严婆子好不容易遇到一个不知道以前事的,张家又不在跟前,使劲说张家坏话。
刘氏在旁边直打岔,婆婆也不住嘴,不过多多的事婆婆不说。
那妇人最后神秘地小声问道:“听说还来了个私生的,娶的媳妇也认了。”
严婆子警觉了,她压低声音道:“长得和他一样,他当着媳妇面不认,我儿子说出他哪年招惹个女子,月份对得上他才认了。”
她又左右看看,道:“我给你说你别给别人说,我儿子说的,没准在外面还有私生的。我儿子和他经常在一处,知道得多。这个呀,男人长得好,又会说,哄着女子心甘情愿把身子给了他。”
那妇人笑道:“你不怕有人给你送个孙子过来?”
严婆子洋洋得意道:“多子多孙,送来了我就认,我家老二还没儿子哪。给我生俩赔钱货,谁生的都是我家种,张家那老货不也把私生的当个宝。”
等人走了,严婆子悄悄拉着刘氏进店,说道:“我故意那么说,是老二说的,备不住有人来问玉树的事,一定说他在外风流惹事。”
刘氏听到最后也警觉了,回来之后,她让大女儿在后厨干活,一步都不让她去前堂,怕她乱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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