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老太太眼睛转了转,她想不同意,可是见福土坑张着嘴对着自己的两个手腕咬呀咬。
她吓得一哆嗦,脑海里出现满院子都是鲜红的血,好可怕。
赶紧说道:“你说的是真的?要是算卦的说你就是我孙女的良人,那你就给我当孙女婿。”
福土坑说道:“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扈老太太吩咐身边的老妈妈:“小翠,你把阿元找来。”
然后她让开,让福土坑进去。自己继续坐在门口。
福土坑说道:“奶奶,你别坐门口,门口有风太冷,我扶你进屋坐。”
扈老太太说道:“不行,我得坐在门口,万一你们跑了呢?”
福土坑说道:“我一个大男人说了等算卦的来怎么会跑?那是小人,我不是小人,是男子汉。要不你能看上我当孙女婿?”
张玉树见姐夫说话像哄小孩子,他疑惑地看看扈老太太,又看看姐夫,见姐夫用手指了指头,明白了这个老太太头脑有点不对劲。
难怪刚才说话胡搅蛮缠。
他从姐夫的眼神里也看明白了什么意思,跟着说道:“奶奶,我西门家和扈家是多年的交道,怎么能糊弄奶奶呢?奶奶坐里边,可别把奶奶冻着了。”
他不仅说还站起来,走过去亲手扶着扈老太太起来。
扈老太太站起来,扭头对孙女说的:“二娘过来坐在这。”
然后对张玉树说道:“我孙女坐这你们谁也跑不了,别说你们几个,再来几个也打不过她。”
扈二姑奶奶走过来坐在门口椅子上,大冬天的背后的风呜呜的。可是奶奶就这么坐着,她心里又是心酸又是难受,如果这人不是西门家的,就是为了奶奶她也得想法和那人成亲,大不了多花点银子。
张玉树也不像刚才那么冷着脸了,他要哄人那可比姐夫会哄多了,不一会就哄得扈老太太哈哈大笑。
“一会儿阿元来了,我得问问,要是你能当我孙女婿,那就更好,到时候把你媳妇孩子接来,我扈家的枪法也传给你孩子。”
说到这想起来问道:“你功夫和你爹比怎么样?你和我孙女比划比划我看看。”
张玉树不会功夫,他要比划就露馅了。
“我们家就我不会功夫,我是小儿子吗,也是算卦的说我不能练功夫,要不然不长寿,所以我们家就我不会功夫。”
扈老太太说道:“瞧我说的算卦的准吧,你看你现在活蹦乱跳的,长得又好。你要是练了功夫,哪能活到现在?所以还是要听算卦说的。”
张玉树心想自己嘴快,怎么扯到这上头了,赶紧歪楼。
“等我十几岁时我爹又请了个算卦的,说之前那个算得不对。不是我不能练武,是应该去庙里修行个几年。不过也巧了,我小时候认识个小和尚,然后我总去庙里,虽然没有常住在庙里修行,但也和佛祖接近是不是?不信我背几段经文。”
他背了好几段经文,这是当初在南阳镇庙里和圆明和尚学的。
没有老人家不信佛,扈老太太一听他流利地背经文,信了他说的话。
“不错不错,是个好孩子,小翠还有个姑娘没嫁人,要不然给你当二房吧。”
扈二姑奶奶不出声,祖母身边的老妈妈小翠的闺女都快当祖母了。
张玉树一本正经地说道:“那不行,算卦的说了,我不仅不能娶二房,我这辈子除了媳妇不能沾惹别的女人,要不然我浑身长疮。瞧长得又好,仪表堂堂,我不怕死,我就怕长疮啊,那还真让我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