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平压低声音说道:“你先告诉我下联是什么?”
福满满说道:“不告诉。”
“那你说说你从哪知道这些对联的?”
福满满说道:“我不是说了吗?做梦梦见了。”
周平也就不问了,他对福满满这种奇奇怪怪的事情,也好奇,但也不会追根到底,世上奇怪的事儿多着呢。
午饭是送进去吃的,晚饭依然如此。福满满给周平说道:“你看你舅父满心眼都在琢磨这个对子吧,顾不上喝酒了吧。就算有想喝酒,也不好意思出来要酒喝吧。”
周平点头道:“你这个主意好。我也得想一想有什么绝对联。”
福满满说道:“接下来你想吧,我再也没有了。”
第二天早晨王祭酒出来了,他拿了一张纸,把纸张放在早餐桌上,神情很是得意。
福满满一看,不愧是大学士府出身,人家还真就对上来了。
桃燃锦江堤。
好像当年是纪晓岚对出来的,天下文人脑袋瓜可能都一样。
王祭酒吃了早饭,还喝了两杯酒,心情非常之好。也不怕冷背着手在院子里走两圈,回屋写了一首诗。
福满满没有办法,她能想的就只有这些,在文学的浩瀚的海洋里,她就是那井底的一个小蛤蟆,想在王祭酒面前卖弄,还是不够格的。
这时周平啪的拍了一下桌子说道:“我想起来一个,还是好多钱给我说的。”
福满满好奇地看着他,好多钱说的?她给好多钱也说过好多乱七八糟的,不知道是哪一个。
福守财赶紧拿了笔墨放在桌上,站着研磨。
周平拿起笔写下一行字,福满满一看扑哧一声笑了。
周平写的是红鲤鱼与绿鲤鱼与驴,她问道:“这不是绕口令吗?”
周平说道:“对,是绕口令也是上联。”
王祭酒皱着眉头看着这个,没说话,转身回自个屋了。
福满满笑着对周平说道:“你写的,那你也要对哦。晚上我给你们送饭,我亲自做饭。”
周平说道:“没问题,正好我准备画几幅画。要成亲了,缺钱呀。”
福满满对福守财和张震业说道:“你们也不要老想着对联,把学过的文章好好地再写一遍,回头我送到王大人那里给你们好好指点指点。”
张震业说道:“我也要对那个对联。”
福满满说道:“想起来你就对,想不出来也别钻牛角尖。”
她自个又哼着小曲儿走了。
第二天钱浩铎回来了,福满满把这两天的事说了,还问他:“你怎么给周平讲了那个绕口令?”
钱浩铎说道:“那会他不是中毒了吗?我给他针灸,没想到他怕疼,天天哼哼唧唧的。我就给他讲了那个绕口令,他这人还挺执着,天天地说,还说一定要把这个舌头捋顺了。那几天可把我发愁的,耳朵边天天都是他的驴驴驴。”
福满满哈哈大笑,说道:“没想到他把这个做上联了,我倒要看看王大人几天能对出来下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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