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阅川继续疑惑审视他。

“小临不需要成为顶级除灵师,也不需要积累什么经验。他只需做自己喜欢做的事,保证自身安全就行。”曹熠辉不欲再多说,“他的事,我……他自己有考量,用不着你多管闲事。”

“曹熠辉你!”钟阅川怒气刚上脸,又迅速平复,“你该不会……”

他意味深长看着他:“你该不会,就只他这么一个朋友?”

“不过也是,”他嗤嘲,“你这样的性格,能交到一个朋友,的确不容易。”

曹熠辉搭在方向盘上的手指紧了紧,紧捏的关节有点泛白。

“还有什么事?没有的话我先走了。”

说话的同时,他已经关上车窗,把钟阅川隔绝在外。

随后一脚油门踩下,发动机一声轰鸣,车辆迅速开出,很快消失在街道尽头。

“喂!”钟阅川看着曹熠辉高傲无礼地离去,气得咬牙切齿,并毫无自知之明地冷哼一句,“这狗脾气,也不知谁受得了。”

***

正开着车的徐临忽然打了一个喷嚏。

一旁的王雪梅关心道:“怎么,感冒了?”

“没有,”徐临摇头,“不知道怎么的。”

他笑说:“可能有人在背后说我坏话?”

王雪梅:“说不定是钱大姐把你介绍给了和她一起跳广场舞的,另外哪位大姐家的姑娘。”

徐临笑不出来了。

还不如有人在背后说他坏话。

他将王雪梅送回家后,自己也到回家,等着实习考核的评定出来,正式去特处局上班。

前脚刚踏入家门,物业中心打来一个电话:有访客上门,在门卫处登记了徐临家的门牌号。物业来找业主确认,询问是否放行。

徐临纳闷,谁来找他,不先联系他本人,直接去门卫登记?

怀着好奇的心情,他通知物管放行,坐在家里等着。

没过一会,这名陌生的访客来到家门口。

访客是个大约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西装革履,精神奕奕,像是生活富足,有一定社会地位的人。

然而一见到徐临,便躬下身,姿态极低地朝他问好。

什么“久仰大名,风度翩翩,一表人才”一通马屁朝他身上拍。

徐临一脸茫然,被人这么夸大其词地闭眼吹,怪不好意思的。

那人把高帽给徐临带上后,才说明自己来意:我是谁谁谁的父亲,之前犬子多有得罪,希望徐先生宽宏大量,别和犬子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