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双双把那根木簪拿出来塞到他手里,说:“林白哥哥,我还是喜欢这根簪子,你帮我戴上。”
金簪不难得,只要有银子就能买到,难得的是林白的心意,愿意动手,一刀一刀给她削出一根木簪来。
更别说这根木簪上面还刻着花纹,簪头处更是雕成一朵花的形状,簪身打磨光滑,不见一点毛刺。
一看就不是匆忙完成的,而是经过长时间的琢磨加工,并且时刻拿在手里摩挲,才会让簪身这般光滑。
“好!”林白觉得心都快从胸口跳出来了,手也有点抖。
他小心翼翼的把簪子簪进薛双双头发里,还没来得及细看,就被薛双双指使着:“林白哥哥你去给我取面镜子来,我要看看有多好看。”
林白下床去给她取镜子。
其实照惯了现代的玻璃镜,古代的铜镜照起来是真不舒服,薛双双每次照铜镜,总觉得里面的人影糊成一片,还不如她打盆水照得更清楚。
不过今天晚上高兴,戴着林白亲手做的发簪,她就是想看看戴在头上是什么样子。
铜镜取来,薛双双伸手扶要簪子上,对着镜子左看右看,然后冲林白笑出一口白牙:“簪子很漂亮,我很喜欢,谢谢林白哥哥!”
虽然两根簪子都是他送给薛双双的,如果薛双双选了金簪他一样高兴,可不得不承认,林白心里,依然还是希望薛双双选择木簪的。
比起掏银子购买的金簪,这根木簪却是花费了他许多心血亲手做的,饱含着他所有深情和拳拳心意。
林白声音满含喜悦:“双双喜欢就好。”
话音未落,薛双双已经把铜镜一扔,朝他身上扑过来。
林白下意识伸手接住,把薛双双半搂抱在怀里:“小心,别摔下去。”
薛双双两只手搂住他颈脖,一口啃在他唇上,用力亲他。
差点把林白的嘴都亲肿了才松开,眉眼含笑的看着林白,说:“林白哥哥,你说你怎么就这么招人稀罕呢?”
她说着,又捧起他的脸亲了一口,接着又亲在眼睛上,鼻子上,额头上,嘴巴上,耳朵上……
总之,又开始作天作地,浪到飞起,在林白脸上亲了个遍,亲了一口又一口。
一边亲一边不害羞的说:“林白哥哥,我可稀罕你了,特别特别稀罕!”
林白:“……”
被稀罕的林白被她亲得心神荡漾,偏小姑娘还小,只能看不能吃,当真是痛并快乐着。
趁着薛双双嘴唇稍加撤离的空档,林白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连忙伸手一把抵开她,不让她再靠近。
林白满脸潮
红的说:“双双,不能再亲了。”
薛双双偏要去撩拨他。
她笑得一脸不怀好意,不顾林白阻拦的大手,整个人非得往林白身上凑,一边说道:“林白哥哥,你是我拜过堂的相公,我们有婚书的,合法的,怎么就不能亲了?”
媳妇儿就是个磨人的小妖精,林白只能不停往后退。
眼看着再退下去,就得摔下床了,薛双双一把抓住他,问道:“林白哥哥,你不想让我亲你,那你想让谁亲你?嗯?”
那个“嗯”字,尾音上扬,透露出十分危险的讯息。
这个问题要是回答不好,媳妇儿肯定马上翻脸。
林白求生欲极强的说道:“没有谁,只给媳妇儿亲,只有双双能亲,别人都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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